“你好,我是我愛羅,算是鳴人的同行。”
兩人對視,在經曆了一個小小的沉默後,我愛羅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自報家門。
“你好。”佐助麵上看不出喜怒,沉著地走到床前,禮貌卻疏離地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我是宇智波佐助。我從鳴人那裏聽說過你,你是他的發小吧。”
其他的話不用多說,鳴人的同行,與鳴人交情又不淺,他不信他不知道他是誰。
我愛羅點點頭,看著鳴人出著虛汗的眉間,口氣中似乎帶著那麼一點點自嘲“我們認識足足有八年了。”說完,他起身把床邊的位置讓給佐助,自己則是起身去拿毛巾,把鳴人額頭上的虛汗擦掉。
佐助一瞬間忽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多餘,同時又有一種被代替的難受。
鳴人不缺人愛。
佐助的拳頭緊了緊,倏爾放開。他看了看鳴人蒼白的睡臉,起身繞過病床就要出門。
“他.....沒什麼事情了就好,我隻是來看看,你們.......繼續。”
我愛羅搶先一步攔住他,皺起了眉頭,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調問。
“你不是他的對象嗎?就這樣走了?”
“可現在看來你才是他對象。”佐助覺得嘴裏有些發澀。
昨天,他把鳴人送到醫院後再意蘊的長椅上靠著哥哥睡著,哥哥看他累得不輕,卻沒有大礙,便把他帶回家讓他好好睡了一覺。
這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
佐助擔心鳴人的傷勢,畢竟那是因為自己才會有的,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因為是在半途走開,再加上醫院的病房牌號毫無規律可言,佐助來來去去也找不到鳴人術後所在的病房51到底在哪,等他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後,才發現那個病房就是距離樓梯最近的那個房間。
可等他推門而入,那個在心底徘徊不去的場景,成真。
是的,佐助曾想過如果自己有朝一日將鳴人“抓奸在床”,是不是就可以快刀斬亂的破除現在這樣的關係。
可真當這個設想的場麵成為真實。佐助隻覺得自己的左胸口,肋骨下那條情感神經疼痛的像是要崩開。劇烈的心痛讓他幾近窒息。
我愛羅鼎鼎的看向佐助,然後堅定的搖了搖頭,他讓開路走回床邊。
“你誤會了。他在等的人是你。你想想,他在昏睡了十幾個小時以後,一醒來就問有沒有人來過。這個意思,我想你應該清楚。”
“更何況,你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愛羅稍稍一頓,瞟了瞟佐助。“他心心念念要帶回去見父母的媳婦。”
佐助聞言身體微微一震,轉過身來,卻正對上我愛羅不慘咋一點異樣的眼。
“剛才你看見的是我在他不知情的狀況下的胡作非為,跟他沒有一點關係,所以請你保密。同時我也要對你說聲‘對不起’因為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我還是知道你和你自他心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