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吻。(1 / 2)

我愛羅在接到鳴人住院的消息時,雖然有些意外但一點也不吃驚。他從那天晚上鳴人疑似“交代後事”的口氣就知道他近日裏會出事。隻是他沒有料到,鳴人在“全身而退”與“重傷致死間”這樣一個類似於“向左走還是向右走”的岔路口,居然還創造性的選擇了“肺部受傷高燒不退”這樣向前走的這樣一條路。

在鳴人手術完成的下半夜裏,我愛羅見到鳴人的時候,他正充分發揮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看似舒舒服服的睡著。綁著繃帶的上身沒穿衣服,微微露出頸部以下的部分肌理,其他的部分藏在白色的被子裏,令他看起來像是一塊不太美味的肉夾饃。

醫生說,因為漩渦鳴人身上的傷口因為處理得當,再加上送來的及時,所以他肺部的傷勢不算很嚴重,但那是相對他不退的高燒而言。我愛羅很欣賞醫生的這種幽默,他差點就因欣賞而賞醫生一粒花生米,最後他給了他一個耳光。

他最心係的人重傷在床,極有可能會因為發燒而死去,你他媽的居然有閑心開這種玩笑?

他在鳴人的床邊坐了大半夜,硬生生的從漆黑的夜幕坐到了晨光乍泄。期間就這樣看著鳴人被燒得通紅的臉,還有起了燎泡的嘴,一個聲音不斷鑽進他的耳朵。“捉住.....捉住....”

在早上八點左右的時候,麵色依舊紅潤但相比之前已好了不少的鳴人用他的行動再次證明了他身為男豬腳才有的小強般的不死精神與體魄。他一醒,就兩眼炯炯有神的放著綠光,口齒清楚的幾乎可以去進行朗誦比賽。

“粥~”

某食物名稱後麵還帶著見到自己後特有的語調拉長。

我愛羅猜得到這家夥醒來的第一句會是什麼,叫人遞來早就準備好的粥,看著鳴人用那隻顫顫巍巍的爪子堅持不懈的往自己的嘴裏送粥。

粥喝了一半,鳴人伸長脖子試圖越過我愛羅往他身後看看還有沒有別人,“隻有你嗎?”

我愛羅也轉過臉去,接著又轉回來,微微勾了勾嘴角。

“貌似現在隻有我一個。”

“噢。”鳴人停下自己剛才探頭探腦的動作,悶悶的說了一句“是嗎。”便又開始揮動手裏的勺子往自己的嘴裏鏟粥。那種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是因為那個“捉住”吧。我愛羅想了想,他與名人相識相知八年,早就知道會今天。也早知道他神誌不清時念到的名字不會是自己。

他知道鳴人燒迷糊時喊的不是“捉住”,而是佐助,他當然也知道這個佐助就是鳴人前段時間娶回家的啞巴新娘,他隻不知道鳴人是真心愛著這個佐助的。

我愛羅想不通,為什麼他用八年都換不來的東西,會這樣輕易地被鳴人拿去送給一個幾乎不會回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