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佐助上次跳窗而出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會到此為止。就像鳴人非常清楚“如果效應把事情告訴佐助佐助一定不會輕易原諒他”這個事實一樣,佐助也非常了解以鳴人那個鬼性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原本就做好了要激烈還擊戰準備的佐助卻意外地發現,漩渦鳴人並沒有如他所想一般死皮賴臉的纏著他、也沒有動手要挾他,而那種不少等著看熱鬧的人(比如黃鼠狼君)預料中那種搶回“山寨做夫人”的匪氣行為也沒有出現。
佐助捏緊了筷子。
但這並不代表他沒出現。
“漩渦鳴人!我吃個飯你要出現四次!”佐助終於忍無可忍,他真是夠了!
正如上邊所說到的那樣,鳴人沒有施展出那種恐怖的俗稱“不要臉”的死纏爛打功,但是他卻在無時無刻的製造那種沒完沒了的偶遇,而且持續了不止一天。
是的,偶遇。
提到這個,佐助那許久不曾活躍過的吐槽因子就有重要出來的衝動。
偶遇?是嘔遇吧!
往日的那些不勝枚舉,就拿今天來說吧。
早上佐助出門的時候,一身便裝的鳴人與他【偶遇】了,“喲!佐助早啊!”的打了聲招呼,接住自己給的一對白眼掠過。
接著佐助出門買早點的時候,手上抱著一包,嘴裏叼著一個燒賣的鳴人又與他【偶遇】了“佐助也來買這家鋪子的早點嗎?”得到自己一個冷臉後飄走。
中午,整理文件的時候,佐助的手指與他人碰到了一起,抬頭一看,不是別人,還是鳴人,又【偶遇】了,“哈,佐助是在整理文件嗎?不過這個我要借走的說,你上司親自批的。”接著在自己不悅的眼神下施施然土遁。
吃午飯的時候,還沒到家,在路過福壽海鮮樓時,貌似吃飽喝足的鳴人從裏麵晃了出來。看到他,眼睛一亮。“嘿嘿,佐助,我們又遇見的說。”接著他把手上拎著的東西遞到自己麵前,“紅燒獅子頭,麻煩你帶給鼬好嗎?”沒等自己轉身就走以示拒絕,某人又補了一句“或者我和你一起回去?”然後?然後某隻死皮賴臉的家夥真的就跟在他身後去了他家,吃了獅子頭。
下午鳴人一次喝茶,一次路過繼續【偶遇】佐助,共計兩次。
晚上在走到酒樓來的路遇見了鳴人【一】;分開後,酒樓裏又遇見一次【二】;然後他出來告訴佐助這次張他付了【三】;接著便是這次了,鳴人從包間裏出來,路過了佐助的桌子,終於迎來了,他變相死纏爛打的這麼多天來的第一句話。
“我吃個飯你要出現四次。”佐助看著菜聲音低沉,不難聽出其中包含著的隱隱怒氣。
“額...”這回佐助是真誤會他的用意了,之前那些偶遇確實是他刻意製造的,但這次真不是,他不過是去趟茅房而已。
“有意思嗎?”佐助抬起臉,麵上一片淡漠,但不難看出其中“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趨勢。鳴人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扯出一個安撫般的笑容,卻在佐助那種透亮明白的眼神下消失不見。
無所遁形的內心不安起來,鳴人真摯的迎上佐助的眼。
“如果我說我不知這整個計劃的詳情,也是被他們利用的對象你信嗎?”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