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周轉,白馬探終於找到機會得以從那群貴族小姐中脫身。看著小泉紅子從宮本由音身邊離開,他連忙追了上去。
“紅子,你和由音說了什麼?”這是目前他最想問的問題,從剛剛小泉紅子的笑聲來看,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哦嗬嗬嗬。。”小泉紅子聞言掩嘴又笑了起來,“我隻是說你高中的時候是我的追求者之一而已,但是她似乎沒什麼特別反應。”
白馬探忍住想要扶額的衝動,低聲說道,“你有那麼多追求者,並不缺我一個,不需要把我扯進去。”他承認高中的時候他的確覺得小泉紅子很漂亮,但是卻僅僅是欣賞那份美麗,別無他想。想了想,白馬探繼續道,“由音並不會因為這些過去的事而泛酸的。”
“是嗎?”小泉紅子往宮本由音那邊望了望,隨後勾了勾嘴角,“如果你還站在這裏和我交頭接耳的話,那位小姐可不一定真的不介意哦!她的眼角眉梢都是在看著我們這呢。”說著與白馬探站的更近了一些,那種姿勢在旁人看來,的確是曖昧的不得了。“我說,你還打算把她一個人晾在那嗎?”
白馬探看著小泉紅子的靠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然後扭頭看了看宮本由音所在的方向,對小泉紅子說道,“那麼,你隨意。”
白馬探走到宮本由音身邊的時候,宴會的上放起了柔和的輕音樂,眾人紛紛攜著自己的伴侶跳起了舞來。白馬探見狀俯了俯身,對宮本由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能邀你跳一支舞嗎?”
宮本由音聞言抬了抬頭,看著白馬探近在咫尺的笑臉,她微微啟了啟薄唇,“我不太會跳舞。”一如六年前一樣,她的舞技沒有半點進步。
“沒關係,我在。”
宮本由音微微一愣,那時候,在那個校園祭的舞會上,他也是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清清淡淡,卻足以讓人心安。
然後她鬼使神差的隨著白馬探進入了大廳中央,隨著白馬探的節奏,移動,旋轉。周邊的環境對她來說已經不複存在,光華交彙的點都齊集在他和她的身上。最後一次轉回來的時候,宮本由音依稀感覺手指一滑,好像有什麼東西套了進去。她低眉看了看,手上赫然帶了一個閃著耀眼光芒的戒指。
宮本由音張了張唇想要說話,卻被白馬探打斷。
“我和紅子隻是朋友,以前是,現在是,當然,將來也是!”
“我不是要問這個。”的確,以她的性格她當然不可能去問白馬探,他同小泉紅子是什麼關係。但是白馬探的主動解釋還是讓她寬心不少。
“我知道。”白馬探牽著宮本由音的手,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手上帶著的戒指,“如你所想。”
“這種把戲是跟誰學的。”宮本由音挑眉。神不知鬼不覺的掏出戒指帶到她手上,這種把戲還真是出乎她意料。
“黑羽。”
是的,這種類似於變魔術的東西,除了黑羽快鬥也沒人會教他了吧。宮本由音大概可以想到白馬探為了這個還被黑羽快鬥嘲笑了一番。但她沒有想到的是白馬探用怪盜基德這四個字為自己扳回了一局。畢竟怪盜基德的真正身份,黑羽青子還不知道。
“我可以接受這個戒指,但是其他的,短時間內都不適合。”
這是宮本由音的答複,她可以接受戒指,但是其他的,要等白馬探恢複記憶以後再說。她沒有辦法和現在的白馬探談婚論嫁,因為她不敢保證如果有一天白馬探恢複記憶,他們之間的關係會變的如何。那個時候,白馬探是否還願意將自己的姓氏冠在她的名字上,誰都無法預料。
“沒關係,我會等你想清楚。”白馬探隻當宮本由音還沒考慮清楚,並不在意。“說起來,總感覺和由音你以前似乎跳過舞。”他笑了笑,想要緩解現在有些不同尋常的氣氛。
宮本由音垂眸不再言語。
周邊的人們都說說笑笑,氣氛一片祥和。在這樣一片和諧的氛圍中,某個餐桌上的幾對男女心情似乎都有些低落。
秋元川幸看著大廳中央的那一對男女,眼眸微閃,似是想了很久,她深吸一口氣朝身側的白馬惜雅說道,“惜雅,我過一段時間要去英國留學深造。”
白馬惜雅微微一愣,將目光轉向自己的哥哥和那位女子身上看了看,也不言語。她沒有辦法勸秋元川幸留下,要秋元川幸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與別的女人恩恩愛愛,這麼殘忍的事情,她沒有辦法去做。
隨後,白馬惜雅轉眸看向不遠處的男子,她看著那位男子喝下一杯杯酒水,暗暗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