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醉花陰(3 / 3)

“我一向都是很認真的,這段時間你也看到了呀?”木心禺看著發急的芮薑,繼續逗她:“我是親了你,還在你身上沒少亂摸,你說,要是回去你一對你阿爸說,他還不發動你們全部落的人,把我抓起來殺掉啊!”

“不會的,不會的。”芮薑最怕就是木心禺不和他一塊兒去芮,“心禺哥哥,你孤單一個人,你又沒有了家,跟我去芮,我們那裏可漂亮,以後我天天陪著你,好不好嘛!”

木心禺心中強忍著笑,繼續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那你不說我輕薄你的事兒?”

芮薑此時雖羞,但為了打消木心禺的擔憂,也沒多想就使勁點頭保證道:“我不會告訴阿爸的,再說,再說是要你親,任你摸······”

話至此,羞怯不已的芮薑,把頭深深地埋在木心禺的懷裏,粉拳輕輕地砸著木心禺的後背。木心禺抱著粉態含香的芮薑,心中大動,尤其是芮薑那對挺拔的豐盈,緊緊貼在他赤裸的胸前,隨著她的蠕動,一點點地勾起了他的欲火。

他低頭尋到薑的薄唇,輕輕地親了一下,薑瞬息如電流擊中全身,看著木心禺愈加熾熱的目光,心中一顫,繼而陶醉在木心禺對她香舌的無休止吸吮之中。

東風無力百花殘,也許李商隱是別有深意吧,或者他也曾經領略如今的場景,全身酸軟無力的薑趟在甲板上,嬌吟連連,她緋紅的臉頰上的那雙美目緊閉,任由木心禺親吻自己的臉頰、耳朵、脖頸······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也許正是這樣的景致,春藥般撩動了木心禺積聚的原始欲望,他大口朵頤,不安分的手,早已探入薑的衣服內,撫摸著凝脂般的肌膚,他一路攀爬,最終攀上那對玉峰,身下的玉人,隨著他手的揉弄,嬌喘連連,身體扭動。

慢慢的,薑像一隻熟透了的玉米,被木心禺一層層地剝開,那對殷紅,在水世界,在夕陽下,在黃昏裏,渾然一體,木心禺俯下身,一隻大手覆蓋住一隻,另一隻殷紅便淹沒在了他的嘴裏。

薑感到自己飛了,她身處雲端,身體隨風波動。她又覺自己在水中,她無法抑製波浪衝襲的快意,她甚至期待洶湧的波濤襲來。

她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這是她第一次享受身體給她的快意。她紅的發燙的臉,她吐氣如蘭的唇,她搖曳多姿的身軀,第一次讓她感覺到一個男人對於一個女人的重要,她渴望這種感覺能夠長久不息伴她左右,她又擔心這是一場夢,她怕自己突然醒來。

女人的喘息和嬌吟對於男人來說,就是一劑無毒無副作用的春藥,薑身體的反應對於木心禺來說,這就是薑給他的進一步鼓勵,亦或是一種挑逗和勾引。

女人對於男人,永遠都是屬於一部充滿奧秘的書,一座吸引男人來探索來攀登的高峰。木心禺喜歡探索,尤其是喜歡探索他未知的世界。他在芮薑身上實踐著,他順著薑的那塊平坦,一點點地下移,薑隨著他魔法般的手指,身體輕顫不已,就在木心禺進一步之時,她緊緊夾住了自己的雙腿,她嘴裏發出嗚咽之音。

木心禺有耐心,他繼續吸吮那對蓓蕾,時不時輕咬一下,薑整個人淪陷了,模糊的意誌和她不能抑製的快意,她放棄了最後的抵抗,交織在一起的腿,顫悠悠地放鬆了,配合著木心禺,微微地張開,木心禺到達了目的地。

那是一片未知的沼澤,一片清涼的濕地,在叢草間,似乎有眼暗隱的清泉,汩汩地流淌著,木心禺此刻感覺自己就是那泉邊嬉戲的魚兒,他亦沉醉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