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禺順著綁在船上的繩索下到木筏,騰出一個大號塑料袋後又回到船上,小心翼翼地把塑料袋從屍體的頭部開始往下罩入,雖然還有多半條腿露在外麵,可也沒有辦法了,塑料袋本來就是商場用來裝垃圾的,也大不到那裏去,至少這樣可以遮擋屍體的大部分,總比把他囫圇仍下水去要好。
木心禺看著屍體沉入深水中,突然悲從中來,想起古人葬花來,我今日為他舉行了最為簡短的葬禮,就算是處理他的屍體,但至少還有我在,如果有一天我也在這水世界裏死去,會有人像我葬他或處理他屍體一樣的葬我或處理我的屍體嗎?要不是海隼飛到他的身邊打轉,木心禺還在對水感歎悲涼呢。
木心禺決定放棄貨船,說真的,木筏他還可以用簡易的木漿劃動,可這麼個大家夥,如果沒有動力,即使有大號的船槳,他也別想讓它動起來。他重新回到駕駛艙,他看見那裏有支槍的,船可以不要,但槍一定要帶著,以備不時之需。就在木心禺彎腰拿槍的時候,他發現地上有一扇小門,上麵還有一把鎖,剛才因為被屍體壓著沒有發現,現在屍體搬走了,這門也就露出來了。他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鑰匙,又瞅了瞅那把鎖,應該是一對的。好奇心促使他取下鑰匙試著去開鎖,猜的沒錯,鑰匙和鎖是一對的,木心禺拉開那扇小門,隨著光線的射入,整個船艙也就暴露在了木心禺眼前。
木心禺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找了好多遍也沒有發現船的船艙,竟然狗日的把艙門設在了駕駛艙裏,這要是人上上下下拿東西什麼的,還不煩死舵手啊!木心禺順著射入船艙的光線往裏仔細地瞧著,目光所及之處淩亂不堪,他想這可能與海嘯有關吧,為探個究竟,他拿起地上的槍,順著梯子下到船艙,他發現整個船艙設計是中空的,應該說,這艘船是分了3層建造的,最上層就是甲板和駕駛艙了,最下層是船體的底部和發動機,而中間就是木心禺所在的船艙。
木心禺往船艙裏麵走去,雖然有些昏暗,但借艙口的光線,勉強還是可以看清裏頭大致情況的,四周都是倒得七零八落的貨物,從地上的衣被看,這裏也應該還是船員的臨時生活艙。木心禺搬開倒在過道中間的貨物,還沒走幾步,就突然被腳下物體一絆,整個身體摔倒在地,他爬起來順手去摸那物體,心裏突然一驚,物體觸手軟軟的,像是一個人,他低頭仔細一看,那不是個人還能是什麼呢。
雖說木心禺不怕死人,可這突如其來的死人,尤其是在昏暗的船艙裏,多少有點膽怯和驚懼,汗毛都根根發直,就差那沒出息的冷汗流了。等木心禺漸漸平靜了下來,他又覺得有點奇怪和不可思議,如果這人是船員,他不應該被鎖在船艙裏呀,還有就是,駕駛室裏的人已經死去屍體都腐爛了,為何在這幾乎密閉的船艙裏,這具屍體沒有腐爛呢。
既然是想不明白,還不如看個明白,這也是木心禺的處世哲理。於是他壯著膽子把手伸向屍體,可手剛剛落在屍體上,便如觸電般急忙把手撤了回來,繼而臉頰微微發紅,他分明觸碰到了女人才特有的隆起,他感覺到了那對隆起的柔軟,雖隔著衣服,卻能感受到她微微的暖意和不經意的輕顫。這也是木心禺第一次這麼流氓,在大學期間,雖然有好幾個外係的校友和他聊得來,甚至還有人名追暗搶,可他心眼都風liu,卻腿總是猶如被灌鉛走不動,所以那些需要詩歌和漢堡包的女生們都經不起他的“折磨”一個個地和他賽要娜娜了,這也許和他成長的環境和家教有關,所以他成了高材生可至今還是特沒用的處男一個。
木心禺看著地上躺著的女屍,多少有些訝異,暗忖:“都死了這麼久了,身體不僅沒有腐爛,而且還保持著應有的彈性,不會又是一個馬王堆女屍吧。”也許是出於好奇,也可能是想再感受一次那神秘峰的感覺,木心禺忍不住又把他的熊爪流氓地按在了那兩座高聳挺立的山峰上,顫巍巍的山峰讓他有些陶醉,從他瞬息間的全身不自在和燥熱就知他有些思淫意。
他開始流氓地輕輕搓揉那對飽滿,他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在玩屍體,好在此處沒人,否則別人一定認為他花癡到有些變態。隨著他搓揉的力度加重,自己也愈加燥熱不堪,而此時他所玩弄的女屍似乎動了一下,木心禺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全身如被涼水澆灌搬,燥熱感瞬息全無,眼睛緊緊地盯著躺著的女屍,他發現她好像嘴角痛苦般地咧了一下,他急忙抓起女屍的一隻手一把她的脈搏,天,她居然還有生命跡象!
木心禺趕緊從四周尋找,拿起幾個水瓶居然都是空的,應該是被她喝幹淨了,一想到自己木筏上有水,就想放下這還有口氣的女人去拿,可一想,她肯定是有一段時間沒有曬過太陽了,還是先把它從這昏暗的船艙弄出去,不曬曬太陽,即使不發黴,時將一長,她身體肯定會更加的羸弱。於是木心禺扶起地上的女人,廢了好大的周折才把他弄出了船艙,也許是他也在船艙待久了,強烈的太陽光刺激地他的眼睛一片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