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葉說:“用不著啊,要它幹嗎?你又不出遠門!”
安說:“那不是方便嘛?有時候我不想下樓了,就打個電話跟她們聊聊啊!”
嘉葉說:“我是不想在你這安裝太多東西,東西越多,越容易出差子。”
安說:“出什麼差子啊?你不是說都已經沒事了嗎?重願那夥人不已經都被搞定了嗎?而且莎也被禁足了!”
嘉葉笑說:“我考慮考慮吧。”
安嚷著說:“我不管,我就要!”結果一激動,把叉子上的肉甩掉了,而且正好掉進嘉葉麵前的湯盆裏,濺了嘉葉一臉湯。
安指著他大笑,而嘉葉則用手擦著臉,無奈地說:“我說孩子的媽,你能不能別那麼激動啊!”
正說著,總侍長輕輕敲敲門,然後極歉意地說:“抱歉打攪您一下,衛隊長大人有急事求見!”
嘉葉點頭,說:“好,請他先到小客廳等我!”說完擦擦嘴,站了起來。
安不高興地說:“吃個飯也不讓人安生啊?”
嘉葉走去親了她一下,說:“好了寶貝,別抱怨了,工作是第一位的嘛!”
安看看他,問:“晚上回來不回來啊?”
“回來!我去一下就回來陪你!”
“快一點哦,我還等著你給我讀書呢!”
“好的!”
第二天,帝都的街頭巷尾,都聽說了一條爆炸性新聞:昨夜,政府軍在城區某處發現一個霧嶺澗間諜的地下窩點,該窩點正源源不斷地向帝都輸送恐怖分子,準備實施恐怖活動。政府軍在接到通知後迅速出擊,將地下窩點團團包圍,並與恐怖分子發生激戰,當場擊斃恐怖分子六人,抓獲六十五人,繳獲各種恐怖作案工具三百餘件。敏棉、景河、雨漠等主要組織者均已歸案。
而在軍政院裏,顯得格外忙亂,軍政大臣在得到首肯後,開始著手處理這起事件。王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對於這夥人絕對是嚴懲不貸的。所以,判決也很快下來了——組織者一律處死,其他參與者根據情節嚴重的程度判處不同期限的監禁。
敏棉和景河屬於間諜,這自然就不用說了,而雨漠則是通敵叛國者,問題就比較嚴重複雜,所以但凡近期接觸過他的人,都要接受調查。
他的老婆和家仆紛紛被帶到軍政院的各個審訊室,不過在經過一番嚴格地思想測試後,證明大家的確都不知情,所以很快就被釋放出來。
要說,這還多虧了雨漠比較老實,因為人家霧嶺澗的大使不許他對任何人說,所以他真就沒敢對任何人說。不過,要不是因為這個,還得更多的人被牽連,尤其是他的老婆,肯定難逃幹係。但不管怎麼說,這也算在無形中救了他妻兒一命。
元老院整天閑著沒事,除了聊天議論還是聊天議論。
這會,管樹正對桐齒院說:“我以為南素就夠蠢的了,怎麼雨漠比他還蠢?您說,本來明明沒他什麼事的,他摻和啥?老實待著唄!攪和那事幹嗎?就是他哥南素在牢裏蹲幾年,那又有啥關係?我是覺得,別人都生怕跟霧嶺澗扯上關係,他倒好,還主動送上門了!這下好了,本來也隻是一個南素坐坐牢,現在王一氣一下,把牢裏那位的爵位也給擼掉了,還叫外頭的搭上一條命!”
桐齒院輕蔑地笑笑說:“那他願意傻,您管他呢?”
管樹看看左右悄聲說:“其實那些家夥也來找過我,不過我壓根就沒理他們!您想啊,現在是什麼時候,誰敢頂風作案?說句不好聽的,我老老實實地活得也不懶,幹嗎要幫那幫家夥作亂?我找死啊?那權照實算個屁啊!他比他老子不差遠了?他老子都成不了,他能成?別看他現在挺威風的,可是那能長久得了嗎?咱們上頭這位,”說著豎起大拇指,“您瞧著吧,鐵得收拾他呢!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咱們這位可是眼裏不揉沙子的,厲害得很呢!別看他平時笑嗬嗬也沒啥脾氣,可不比岩差!反正啊,我是不敢不老實了,要不到時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桐齒院咧著嘴笑了笑,沒敢表態,其實他還沒敢說,那夥人也找過他。
雨漠的太太審淑是個極有心計的女人,她預感到丈夫要大禍臨頭了,所以決定替夫丈夫搏一把。她從軍政院出來,飛奔著跑回家,然後拿了一盒珠寶,抱起孩子就走,保姆見她連頭發都跑散了,知道出了大事,但又不敢多問,就跟上她,和她一起跑。
審淑帶著保姆來到城堡圍牆外,並對門衛長說她是南折夫人的朋友,門衛長讓人通過親情樞與財政大臣家裏聯係,證實了審淑的身份後,便派上送她上去。
他們很快來到財政大臣家所在的樓層,審淑向送她來的衛兵道謝,然後走去敲響了南折夫人家的房門。
南折夫人確實和她接觸過,不過也隻能說是認識,關係平平。
南折夫人把她讓進屋子,非常客氣,先是說了一些寒暄的話,而後就問:“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找我?”
審淑把那一盒珠寶放在桌子上,說:“我想請您幫我一件事!我想去見王,請您務必幫我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