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宿白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那種謹慎的似笑不笑,他說道:“如果我搞到情報的話,要如何交給前輩。”
宮本保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很鄭重的看著印宿白,說道:“你的工作,不是簡單的搞情報,那隻是低級別特工做的,你的任務是潛伏,從現在起,你開始進入休眠期,在我沒有喚醒你之前,你不要冒失的傳遞情報,以免暴露身份,當然,如果有極重要的情報,值得你冒險的話,你可以在海城縣最大的報紙上,刊登一則啟示,我看到後,會去聯係你的。”
印宿白心中很振奮,宮本保和他說的話,向他傳遞了一個信息,他已經從宮本保的一顆棋子,變成了一個戰略特工,這是一個榮譽,抵得過任何軍功章。
“我沒有事情了。”宮本保說道,印宿白聽到後愣了一刹,才明白過來,他現在該離開了,從今而後,要隱藏自己日本人的身份,生活在華夏人群當中。
印宿白點了點頭,向外走了兩步,又轉過身,他忽然有了些不舍,華夏人對日本沒有惡意,而他這個日本人,卻要包藏禍心的躲在華夏人中間,伺機在華夏人的要害,捅上一刀,這是正義的嗎?
可是日本人的教育中,沒有正義的價值觀,他們隻活在自我中,他們認為日本列島太小了,缺少很多資源,而距他們不遠的華夏,卻地大物博,這片富饒的地方,為什麼會是華夏人的?日本人覺得應該是他們的,他們應該從華夏人手中搶過去,然後自己對自己說道:“我去搶別人的東西,是正當的,是理所應當的,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印宿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他不知道原因,也來不及去尋找原因,他向宮本保敬了個軍禮,告訴自己,他是偉大的,他在獻身,他要昂著頭,走出這間屋子。
宮本保站起身,印宿白是在用軍禮,向他表達敬意,他覺得應該有些回應,隻是還沒來得及去做,印宿白已經打開門,走了出去,不過宮本保還是對印宿白進行了回應,他向著印宿白離去的方向,回了個軍禮。
“祝你好運!”宮本保小聲說道。
印宿白走出酒樓,又在大街上遊逛起來,周治和呂平安隻是看著他遠去,然後又緊緊盯住了酒樓,又等了一刻,宮本保才走了出來。
周治看著宮本保,覺得他這次真是幸運,如果不是有呂平安,他都不會知道宮本保,什麼時候在他身邊安插了奸細。
“要現在抓印宿白嗎?”呂平安問道。
周治沉默半晌,隻要他和宮本保都還存在下去,那爭鬥就永不會停止,抓了印宿白,還會有別的人來,到那時,他還會幸運的提前知道嗎?
“不,盯住他就是了。”周治說道,反正印宿白已經暴露了,不會再對他構成威脅。
“好像宮本保,最近很悠閑,”周治說道,“咱們不是把宮本保貪汙的證據,交給了渡邊勇,渡邊勇難道沒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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