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薑,味辛溫。主治胸滿咳逆上氣,溫中、止血,出汗,逐風濕痹,腸澼下利,生者尤良。久服去臭氣,通神明。生川穀。——《神農本草經》
伏兔,在膝上六寸起肉間,足陽明脈氣所發,刺入五分,禁不可灸。……寒疝,下至腹腠膝腰,痛如清水,大腹諸疝,按之至膝上,伏兔主之。——《針灸甲乙經》
範立一巴掌把桌角拍的粉碎,自己大吃一驚。老者坐在一旁,目睹此景,微微含笑道:“不錯,經脈通暢後力氣倒也漲了不少。”
“經脈通暢?”範立心中一時疑惑,片刻便領悟到原來是自己周身經脈通暢後生出的神力。以前看電視見過練硬氣功的高手單手開磚,力劈石板什麼的,以為是變魔術。現在自己居然真的可以做到一掌劈斷桌角,看來這氣功還真不是忽悠人的。他高興之餘,一揮手又是一掌劈向另一邊桌角,隻聽得“砰”的一聲,一片碎屑之中,桌角又掉下一塊。本來好好地一張桌子,現在缺了兩個角,搖搖晃晃快散了架。
老者急忙扶住桌麵道:“小子住手!桌子又沒惹你,你和桌子有仇啊?”範立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老師,我一高興就手癢,想看看現在有多大力氣。嘿,老師您看,我是不是已經完全康複了?”
老者看著範立,什麼也沒說,眼中閃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範立沒注意老者的異常表情,還沉浸在神功蓋世的興奮之中,搓著雙手哈哈大笑,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老者從自己的大包裹裏取出一小件長條包裹,遞給範立道:“好,既然你長力氣了,就試試這件東西趁不趁手。”
範立遲疑中接過包裹,剛入手便發現這玩意奇重無比。憑他現在的力氣,估計扛個百八十斤重的東西都感覺輕飄飄的,但當老者一鬆手,範立接過這包裹時感覺雙手一沉,整個人被包裹壓得差點跌個狗啃泥。他好不容易捧住包裹,努力維持住身體的平衡,挪著步子小心翼翼的把包裹放在床上。
範立心裏奇怪,這包裹裏什麼東西?竟重成這樣!簡直比鉛塊還重。他打開包裹,隻見裏麵是一截烏黑發亮的棍子。這棍子長約20公分,拇指粗細,通體漆黑,質地細膩,表麵隱約刻著雲紋,看不出是什麼材質。其形狀一頭尖細,另一頭圓鈍,鈍頭處有一個小孔,猛地看起來好像一隻大毛筆,又像是一根特大號的縫衣針,隻不過用得起這麼大針的估計隻有童話傳說中的巨人族了。範立從沒見過這物什,撓撓頭想不出幹什麼用的。
見範立愣在那裏,老者走過來,一手中指套入棍子尾部的圓孔中,其餘四指握住棍尾,緩緩抓起棍子。看他的樣子,仿佛在抓一根黃瓜般的輕鬆。老者另一隻手握住棍尖,輕輕一拉,隻聽得一陣金屬摩擦之聲,棍子立刻被拉長了一大截,原來這棍子是三截套在一起的,完全拉出來將近兩尺長,握在手中像一根教鞭一樣。就在老者拉出棍子的一刹那,那棍子的顏色突然從漆黑變得通紅,隱隱有脈絡浮現其中,似乎和老者的手連在一起,給人一種血脈貫通的感覺。範立心裏驚訝,心想老師的好東西還真不少,這根棍子看上去普通,到了老師手裏居然還會變顏色,難不成是變色寶石做的?如果真是寶石,那可值錢啦!
老者一手拿著棍子,一手輕輕地撫摸著棍身,每摸一下,棍子都會發出五彩的光暈。範立看的眼睛都直了,乖乖隆裏咚!老師拿的是什麼寶貝啊?難道是古代的激光教鞭?
老者一邊摩挲著棍子一邊對範立說道:“老夫今世未嚐收徒,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既然拜我為師,老師就送你一件寶貝。”範立咽了口唾沫,問道:“老師,這是什麼寶貝啊?”老者答道:“這叫‘赭鞭’。”
“赭鞭?”範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幹什麼用的?工藝品嗎?”
“胡說!”老者出人意料生氣的喝道,“這是一件非常實用的寶貝,可不是工藝品。”
“呃……”範立知道自己學識淺薄,可怎麼看這根棍子除了顏色好看,也看不出有什麼具體作用。難道真的是根教鞭,是老師平時用來上課的工具?
“把你煮剩的藥拿來。”老者低言道。“老師,我配的藥都吃完了,沒有剩的了”範立不解的答道。
“一點都沒有了?”老者有些著急。“好像是的,呃……等一下,老師,應該還有半個生薑。”範立想到當時自己在菜場買的幾個生薑,前麵煮藥的時候用掉了一些,還剩半個。於是急急忙忙的從櫃子裏翻出來,遞給老者。“給,老師,這個算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