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鶴安平時是不住這邊的,所以大學四年盧聽晚多次來晏家,這次卻是第一次見到宴鶴安。
宴笙的爺爺,也就是宴鶴安的父親宴啟明生病了,這兩天剛從醫院回來,身體還沒好全,所以宴鶴安才住過來了。
下午原本應該是晏家的司機去學校接宴笙的,但是司機家裏臨時有點事去不了,才成了宴鶴安去接的人。
宴笙讓盧聽晚在化妝台前麵坐下,拿著化妝品一陣搗鼓,給盧聽晚畫了一個偽素顏妝。
畫完之後滿意的給自己的化妝技術點了個讚!
看著盧聽晚穿的純白短袖和黑色喇叭牛仔褲,轉身從自己衣櫃裏翻出一條淺藍色吊帶碎花裙。
兩人的身形相似,衣服經常換著穿。
宴笙拿著裙子把盧聽晚推進浴室,然後將裙子塞給盧聽晚。
“把裙子換上。”
說完就關上浴室的門。
盧聽晚把裙子換上,打開門走了出來,然後又被宴笙拉到化妝台坐下。
宴笙給盧聽晚編了一個很隨意的側麻花辮,顯得不是那麼刻意。
編完辮子,宴笙拉著盧聽晚站起來,退後幾步看了看,拍了下手,笑著說:“完美!”
說完去浴室拿起吹風機塞給盧聽晚,說:“現在,把吹風機拿去還給我小叔!”
盧聽晚抱著吹風機,猶豫的說:“這樣去不太好吧。”
“相信我,這樣很好!”
宴笙推著盧聽晚上樓,走到樓梯口,對盧聽晚說:“第三間房間就是小叔的臥室,去吧。”
說完把盧聽晚推出去。
盧聽晚躊躇著走到第三間房間門口,抬起手想敲門,又把手放下,扭頭去看躲在樓梯口、隻探出一個頭的宴笙。
宴笙伸出一隻手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盧聽晚回過頭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敲了敲房間的門。
房門很快被打開。
宴鶴安一開門就看見盧聽晚咬著下唇、抱著吹風機站在自己門口。
吊帶裙隻有兩根細細的肩帶,精致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一覽無餘。
因為身高的原因隱約還能看見一些不該看的風光。
宴鶴安喉結滾了滾,視線回到盧聽晚臉上,朝盧聽晚伸出一隻手:“吹風機給我吧。”
盧聽晚把吹風機遞給宴鶴安,紅著臉說:“謝謝小叔。”
說完就轉身跑了。
宴鶴安看著盧聽晚跑遠的背影,輕笑一聲才進屋。
記憶裏活潑開朗的小姑娘,長大了竟然這麼害羞。
變化還真大。
盧聽晚跑到樓梯口,宴笙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多難得的機會你就這麼跑了!”
“我緊張,而且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宴笙歎氣:“算了,我在給你創造機會。”
這麼一折騰,到了吃飯的時間,傭人上樓來喊她們下去吃飯。
換掉裙子太刻意,宴笙給盧聽晚找了件搭吊帶裙的開衫,讓她穿著裙子下去。
她們兩個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到了。
盧聽晚給白天沒見到的宴啟明和宴笙的爸爸宴鶴勤打了招呼。
“宴爺爺好,宴叔叔好。”
盧聽晚打完招呼,宴笙拉著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