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安靜下來,唯有汽車的轟鳴聲在耳邊回蕩。

葉清河知道,她又要開始了。

果然,蘇白雪白嫩的臉正肉眼可見地變紅,她呼吸急促,鼻息撲到葉清河的臉上。

葉清河聞到一股好聞的茉莉花味道,這股味道同口中的血腥味結合在一起,葉清河隻覺得惡心至極。

他不敢說什麼,不敢做什麼,蘇白雪對他留下的傷害讓他永生難忘。

每一次反抗帶來的都是更為強烈的毆打,人不能記吃不記打。

拔掉牙齒的劇痛感已經逐漸消失,口中隻剩下絲絲酥麻感。但還是難受,異常難受。

蘇白雪替他解開了束縛帶,她鬆了鬆衣領,露出白皙而修長的脖子,宛如瓷器般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優美的鎖骨如琴弦上跳躍的音符,為她增添了獨特的韻味。

無論任何一個男人在見到這一幅場景後恐怕都無法移開眼睛。

可是葉清河卻無心欣賞這種美,在失去束縛後他如同一灘爛泥癱在車座上,任由蘇白雪擺弄。

蘇白雪跨坐在葉清河的雙腿上,雙手捧著葉清河的臉頰。她迷離的眼神在葉清河的臉上停留幾刻,然後緩緩俯下了頭。

蘇白雪的唇瓣柔軟而細膩,就像春天的細雨般滋潤。

她忘情地吻在葉清河的脖頸處,在上麵留下一個一個的紅印子,這是她愛的見證。

纏綿著親吻著,蘇白雪一隻手按著葉清河的後腦強迫著他配合,而另一隻手則是順著葉清河的胸膛緩緩地向下遊走。

“小姐。”

“小姐?”

“小姐!”

“幹什麼!”蘇白雪怒吼道,好事被打斷,讓她此刻憤怒不已,“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許伯。”

“小姐,我們到家了。”許伯回複道。

蘇白雪騰出一隻手拉開窗簾,看到了窗外熟悉的景色。

“嘖,這個解釋挺合理啊。”

蘇白雪從葉清河的身上離開,她和葉清河十指相扣,邊搖晃著邊說道:“走吧,哥哥去我的房間。”

“等一下小姐,還是先把葉先生送回去吧。”許伯再次打斷蘇白雪的好事。

“好,送回去可以。我看你這次該給我一個怎麼樣才算合理的解釋?”

“還是先把葉先生送回去吧。”

“我叫你給我一個解釋,你聽不到嗎?”蘇白雪發怒道,她把手狠狠砸在車座的側邊,用力之大,甚至連皮質車座都發出了沉悶的巨響。

“哦呼!”葉清河的五官驟然縮在一起,他低頭看去,發現蘇白雪和他的手扣在了一起,結果是他自己的手砸了上去。

蘇白雪心情本就不爽,身旁的人居然還發出奇怪的聲音。

她抽出另一隻手“啪”給了葉清河一個巴掌。

“別給我瞎嘰歪,待會就輪到你了!”

“說,許伯,給我一個解釋!”

許伯歎氣道:“老爺下個月就回來了,您這麼對待葉先生,老爺會很生氣的。”

蘇白雪抿著唇,久久說不出話,她鬆開葉清河的手,對他說:“你先回去吧。”

葉清河顫顫巍巍靠近車門,門把手每扭動一點他就要看一下蘇白雪的反應。

哢噠一聲,門開了!蘇白雪沒有反應!

葉清河直接推門而出,而後加速奔跑。隻不過因為他一條腿殘疾的原因,他跑得並不快。

蘇白雪無語看著大開著的車門,她挪到車門旁,拽著門把手。看著奔跑模樣滑稽的葉清河喊道:“跑慢點,別摔著了!”

就跟出口成真似的,蘇白雪這句話剛說完葉清河下一刻就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