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傷心的吳桐 溫柔的王月(1 / 3)

對於蕭冥而言,昨天的事情隻不過是一個鬧劇,但對於張家來說則是一個噩夢!現任家主被打成殘廢,一輩子都隻能依靠輪椅生活,而上任家主又在閉關,雖然有王雅麗在上上下下的打點張家的一切,但王雅麗終究是女人,所以張家此時的情況很不好。

陰暗的包廂內,房頂懸掛的彩燈不時閃過鄒明誠的臉龐與手上的酒杯,臉上麵沉如水,杯中殷紅如血。“家主,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嗎?”一個年輕人恭恭敬敬地問道。“你立刻去將張翼被打成殘廢的事實宣揚出去,不過要小心,如果被人發現了,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麼做!”鄒明誠輕輕搖了搖酒杯,酒杯內蕩起一圈圈的漣漪。“是,家主!我這就去。”年輕人頭都不抬,慢慢地退出了房間。鄒明誠抿了口酒,低低地笑起來,“張兄啊,你要兄弟我怎麼辦才好呢?張戰那個老東西在閉關,而你又被弄得終身殘廢。你那個老婆又撐不起大局,長此以往,恐怕張家會就此敗亡啊!未免張家提前衰敗,兄弟我隻好勉為其難的幫你接手張家了,可不要太感謝我了!”鄒明誠眼中閃動著狠毒與快意,喃喃自語到。

蕭冥一如既往的看著窗外,黃葉似乎永遠都不會飄零殆盡,永遠都在半空飛舞著。“蕭冥同學、蕭冥同學,請注意聽課!”陳雲看著永遠都是一臉漠然的蕭冥,無奈地說道。“纏mian共誓永不棄,怎奈兩分一朝襲。墳頭新草遙相憶,方覺淚眼漸迷離!”蕭冥仿佛沒有聽到陳雲的話一般,喃喃自語道。“蕭冥同學,你嘴裏在嘀嘀咕咕說什麼,我讓你認真聽課!”陳雲把講台一拍,生氣地說道,教室內頓時鴉雀無聲,都齊刷刷地望向蕭冥。“纏mian共誓永不棄,怎奈兩分一朝襲。墳頭新草遙相憶,方覺淚眼漸迷離!”這時,一個聲音突兀的在教室內響起。蕭冥不愉地將頭回轉過來,看著還在念叨這首詩的同桌女生,見蕭冥看過來,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趕緊低下頭久久的不願抬起來。“纏mian共誓永不棄,怎奈兩分一朝襲。墳頭新草遙相憶,方覺淚眼漸迷離......好詩,王月,這首詩是你寫的嗎?”陳雲低聲念了幾遍,欣喜地問道。聽到陳雲問話,王月趕緊抬起頭,慌忙說道:“不是,不是我寫的,我剛才聽到蕭冥在念,就..就不自覺念了出來!”說完趕緊又低下了頭。“王月”咀嚼著這個名字,蕭冥心中一動,再看一眼臉紅撲撲的女同桌,果然不就是王月麼!

在蕭冥的記憶裏,這是一個安靜的女生,安靜得好像水一樣,即使偶爾激起漣漪,也很快回複平靜。在中學六年的時光裏,王月從來都不會多說一個字,都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裏思考問題,班級上,大多數人都叫不出她的名字,除了班主任陳雲。在這個青春四溢、激情飛揚的年紀,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蕭冥之所以能想起王月是因為在上一世裏的經曆,有一次王月幫了蕭冥的一個忙,而蕭冥卻始終沒有還了這個人情,所以蕭冥對王月的記憶還是比較深刻的!“多事!”蕭冥冷冷地說了聲,就沒有再理睬。王月身體一顫,卻是將頭垂得更低了。“蕭冥,這首詩真的是你寫的嗎?”陳雲緊問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蕭冥這次卻一反常態,悲哀的說道。話中的傷感讓一旁的王月聽得心中震動不已,眼中更是異彩連連。“蕭冥,關於這首詩,我有一個想法,下課之後再跟你詳談,現在請注意聽課!”陳雲聽到蕭冥的話,沉默一下才說到。蕭冥沒有再說話,隻是將頭偏向了窗外繼續看枯葉飛舞。“好了,大家收回注意力,繼續上課!”陳雲清了清嗓子說道。經此一擾,班上大多數人卻都沒了聽課的心思,不時偷偷的將眼光投向蕭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