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員,那我們走吧。”

林遠也不想解釋太多。

陸章說:“好,你騎自行車跟我去鎮上。”

林遠騎上自行車和特派員走了。

“哎,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誰想到一個知青會是劫匪呢。”

陳軍勇得意又是陰陽怪氣的說道;“所以說,李婉,看人一定要看準,尤其是要嫁的男人。”

“去你嗎的。”李建剛實在忍不住,拿起碗砸向陳軍勇。

陳軍勇下意識用手擋住。

咣當一聲,碗摔地上裂開了。

“李建剛,你找死啊。”

陳寶光馬上喝一聲道。

“草,老三,你沒事吧。”

陳軍勇二哥,陳方問道。

“二哥,我沒事。”陳軍勇看了一眼被碗砸中右手手肘,都有點淤青了。

“大哥,幹這三個傻比玩意。”

“早就看不爽他們了。”

李江安,李進才也是窩火得很。

三兄弟對三兄弟,公平得很,把陳家三兄弟按在地上摩擦。

“都吃炸藥啊,一個個閉嘴。”

李明升頓時喝一聲。

李家三兄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爺子氣壞身子,頓時一個個幹笑著。

“陳向前,帶著你三個兒子趕緊滾蛋。”李明升壓抑火氣叫道。

“李書記,你這話說得···”

陳向前還要點說法,李明升那燒刀子的眼神盯著他了。

陳向前馬上把剩下的話咽回去。

“行,我馬上帶人走。”

陳向前帶著村幹部和三個兒子走了。

“爹,我想去鎮上看林遠。”

李婉說道。

“看什麼看,你不信你男人?”李明升問道。

“爹,我信林遠。”李婉堅定的眼神。

“那不就行了,在家等著。”李明升說道。

然後,他掃了一眼李家人;“你們有誰不信林遠的?”

李家人沒一個說話。

李明升滿意點頭:“林遠是什麼人,你們都清楚得很,身正不怕影子歪,他沒做過,就不會怕查,公安人員會調查清楚,我們耐心等待就對了。”

黃桂花無奈道:“哎,好端端一家人吃一頓飯,都能出這麼個事,要我說,這陳向前就是故意搞事的,老李啊,他這是要整你啊,我一個婦人都看出來了。”

“爹,娘說沒錯。”李建剛也說道,“這陳向前擺明對付你的,林遠隻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建剛,陳向前也是你叫的?他是把你的長輩,還是看你長大的。”李明升頓時瞪眼。

“爹,我可不管,反正他什麼人,我清楚得很。”李建剛扭頭很是不爽說道。

李明升嚴厲叮囑:“總之,在林遠沒有回來之前,不要和陳家人起衝突,我吃飽了,你們吃。”

他說完,拿著旱煙袋子走了。

陳家院子。

“爹,這林遠膽子太大,敢去劫了供銷社,他是真不怕死啊。”

大兒子陳寶光說道。

“隻能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陳方一臉幸災樂禍道,“爹,這林遠要是坐牢,李明升這個老東西肯定要下來了,除非他是真不要臉還做書記的位置。”

“行了,林遠的問題,讓特派員查。”

陳上前說道;“晚了,寶光,你先回家吧。”

“大哥,我和你喝一杯去。”

“行啊,走,那李建剛太不把我們三兄弟放眼裏了,總有一天,我弄死他。”

陳寶光咬牙切齒。

兩兄弟一邊罵娘,一邊走了。

“軍勇,還想著李婉呢?”

知子莫若父,陳上前問了一句。

陳軍勇咧嘴嘿嘿笑道;“爹,我就中意李婉這娘們。”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陳上前搖頭。

“爹,我不管,我這輩子一定要睡了李婉。”說著,陳軍勇緊咬牙,憤恨道,“都是這個該死的林遠,他居然不回城裏上班了,太不要臉了。”

“你真想娶了李婉?”陳上前問道。

‘爹,你有辦法?’陳軍勇眼睛一亮,看爹這個表情,好像真有辦法,隻要能娶李婉當老婆,他做夢都會笑醒。

‘你信林遠是劫匪?’陳上前問了一句題外話。

陳軍勇想了下,搖頭,林遠不可能是劫匪,雖然心裏恨林遠橫刀奪愛,可林遠還沒有膽子大到去打劫供銷社。

“我也不信,不過我有辦法讓他···屁股不幹淨,我們進屋說。”

兩人進屋。

陳上前關上門,隨後走進房間,拿出一個木質小盒子,神秘得很。

“爹,這裏麵裝什麼啊?”陳軍勇好奇問道,看爹這個樣子,好像裏麵東西很貴重啊。

“你看了就知道。”陳上前打開盒子。

陳軍勇一看盒子的東西,頓時震驚眼珠子都掉下來了,聲音顫抖;“爹,你,你,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這要是被人知道,我們全家都掉腦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