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麗的景致中透著雄渾,看似灑脫的畫風實則竭盡心力。不過,這不是老師您的風格。”蕭瑜點了點湖心亭,朝曲殤看去,依舊笑容謙和的說:“老師的畫從來都是最讓人心曠神怡的,就想著亭子,我看到這道路上朝這邊策馬疾奔的男子,就會想到這亭子裏是否還有個人在等他。但再看這名男子,因為是潑墨的手法表現,所以他身上的那種焦慮少了點,倒多了份情意在裏頭。所以我說老師的畫風突然變了,以前看您的畫,極少進到這種減少凸出特點的表達方式!”
“嗯,你倒是個細心的孩子。”他指了指手邊的話,抬頭看著蕭瑜,似乎除了她之外,在場剩下的那些就是堆蘿卜、白菜。“這幅畫的原創者不是我,是我的徒弟,夏瑜。我今天特地模仿她的手法,就是想讓你看看你和她的距離。蕭瑜,你想超越自己嗎!”
“老師,您……”
“別急著回答我,這次我要在s市帶上三天,再畫展結束前,去下一個巡回點。所以這三天內,請你考慮清楚在回答我,同樣這三天我也會好好考察你,看你是否有這個資質,成為我的關門弟子。”
其他幾位國手議論紛紛,記者的攝像機全部聚焦到兩人身上,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記者們爭先恐後的將話筒朝他們身前貼近,如果不是有保鏢擋著,估計他們早就被這群記者給問崩潰了。
“老林,你沒機會了。”
“不一定,也不能什麼人才都讓他曲殤得到吧!”
“嗬,老林,你也想搶她?真不巧,我對這孩子也挺感興趣的,看來你又要多個競爭者了。”
“……”
相比國手們的議論,記者們的問題更為犀利,但蕭瑜始終微笑著應對他們的問題,傲然且有禮,始終和記者們保持著疏遠淡漠的距離感。倒是曲殤,似乎將事情都交給了蕭瑜一般,咱在一旁冷漠的看著記者們,大有眼高於頂的做派。至於別的受邀國手,有很多也在和記者聊著參加這次展覽的感受,有些甚至將記者帶離,去別的展區談畫了,留在這裏的人也就少了很多。
“蕭瑜小姐,聽說東二區展廳裏的那副‘重生’是你畫的,你能告訴我那個時候你的心境嗎?是不是因為你和某些人不能被公布的關係,才產生了這幅畫的靈感,交織著愛與恨的!”
“蕭小姐,外頭那些不利傳言都是針對你的,是因為你在學校風頭過剩的緣故嗎!”
“您旁邊的這位程先生和你是什麼關係?有傳聞說你是靠關係,靠出位,才得到這次新人嘉賓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