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
諸如此類的問題還有很多,多得讓人有些應接不暇。蕭瑜依舊勉強自己不停的笑啊笑,心裏卻在碎碎念著,這些人都是包打聽嗎?怎麼什麼事兒都知道,就連她學校的傳聞都不放過,難道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還要當新聞來炒一把嗎!
這手段到和陸煜的特別像。
一想到那個混蛋,蕭瑜心裏就沒好氣,回答時,口氣也就加重了些說:“愛與恨不一定要不能公開的關係才會產生,真正的愛恨,非要嚐過了,才會明白。至於這位記者朋友的問題,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各位,程諾先生是我的男朋友,而且我們即將訂婚,如果有機會,訂婚時我們也會請媒體朋友去觀禮。對與你們說的‘傳聞’、‘緋聞’,我不想多做解釋。就如同你們所言,都是些聽聞,傳聞,子虛烏有而已,信不信還要看你們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
頓了下,蕭瑜的眸光直直的射向正對著她的那個女記者,眸光陡然料峭了許多,一股寒意幾乎撲麵而來,凍得女記者打了個寒顫。
“差點忘了,還有這位記者小姐的問題,就是有關於這次新人嘉賓資格的問題,我想這個應該文的是主辦方而不是我。收到這個邀請卡的時候,我也驚訝過,但我想,各位記者朋友不用亂猜測了,不如看看我在之後幾場晉級賽、決賽中的成績,在做評判吧!”
等蕭瑜回答完了,不知是哪個電視台、報社或雜誌社的記者,忽然將話鋒一轉,朝曲殤伸出話筒,“曲殤老師,你說過夏瑜小姐是十年難得一見的奇才,現在,蕭瑜小姐的出現,是否代表您的眼光、判斷力出現了偏差呢?蕭瑜小姐,又是多少年難得一見的奇才!”
他這一問,眾人不禁倒抽一口冷氣,想來這記者的問題太過尖銳,簡直就是咄咄逼人。一句話,將曲殤老師逼到了牆角,質疑曲殤的同時還挖苦了夏瑜、蕭瑜兩人。
曲殤麵色漠然的看著麵前的記者,目光淡淡的掃過在場眾人,最後又落在了那名記者身上,冷漠淡然的儒生氣質隱現,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疏遠。
“夏瑜是天才,蕭瑜也是,她們兩不可混為一談!這位記者,還請你注意你的用詞。”
冷淡的話語透著威信,但聰明人都聽得出這話中對記者的威脅。
“嗬嗬,哪有兩個天才並存的道理,曲老師的解釋怕是難以令人信服吧。”小記者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更為張狂的笑了起來,轉眸,那目光略帶深意的從蕭瑜及程諾臉上劃過,在朝兩人遞出話筒,並對身後的攝影師打了個手勢。
這次,這位小記者還特意翻了個方向,讓蕭瑜看見話筒上貼著的印有各單位名稱的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