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忘吟悠悠說道:“所以呢?”
王逸銘一臉急切:“所以,你不能真讓我再來個三月不舉啊!楚公子!你就饒了我吧······”
楚忘吟思忖了一下,道:“島上婢女雖然多,但白公子卻是寂寞,也隻有你這性子······你算是上輩子積了福,好吧,隻要你好好珍惜······”
“珍惜!我一定好好珍惜!”王逸銘信誓旦旦的說,又問:“所以,這個···你快些給我解開吧···”
楚忘吟邊走邊說道:“如此,就饒你一回,不過不是現在。”
“那是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我和王爺離開島上時再說吧。”楚忘吟擺擺手。
······
這夜,紗幔低垂,燭光搖曳,宇文非和楚忘吟雖未行那劇烈的房事,卻也好好的溫存了一番。
同一床被子之下,楚忘吟把宇文非摟在懷裏,一隻手伸入那人褻衣之中,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撫摸著,問:“上次在蓉城我和你說的事,你可還記得?”
宇文非點點頭,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其實他一直都沒忘,隻是見楚忘吟之後一直不提也不肯主動去問。
楚忘吟道:“那我們就不回京城了吧,過一段時間離開桃花島,我們就一起去遊玩天下?”
宇文非按住了自己屁股上那隻不安分的手,氣息有些紊亂的說道:“還是回京一趟吧,我總要和皇兄說一聲,得了他的準可。”
楚忘吟抽出手抬起一條腿搭在他身上,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親了一下那人的嘴唇:道:“也行,正好我也想和師兄告別一下。”
雙手就要去剝那人的褻衣,宇文非雙手緊緊抓住褻褲,道了句:“別,我今天不舒服。”
楚忘吟停下手中的動作,問:“哪兒不舒服?要不我給你把一下脈?”
聽到把脈,宇文非頓時想到了那日在王府書房兩人的瘋狂行徑,耳根一熱,道:“隻是近來胃口不是很好,身上有些酸痛,用不著把脈。”
楚忘吟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楚忘吟把頭埋進他的胸口,又笑了一會,才慢慢說道:“這話,這話,要是出自一個女子之口,隻怕不用把脈,我也會覺得出這是喜脈了。”
“你···”宇文非咬牙切齒了半天,才從嘴裏蹦出了兩個字:“混蛋!”
楚忘吟又摟住了他,在他脖頸親吻了一會才低聲的問道:“我這回輕一點,不亂來,行嗎?”
此時此刻,宇文非已經被挑撥的快要燒起來了,哪還能說出不行這兩個字。隻好放棄抵抗,沉默著表示應許,楚忘吟見他這副模樣十分的可愛,心裏癢癢的很想挑逗一番,就又問道:“還是···不要做了,親親你吧?”
儼然是那夜在客棧宇文非鬼迷心竅才說出的話,沒想到楚忘吟還記得並拿來取笑,頓時又羞又憤,yu火也下去了不少,雙手開始用力的推拒著身上的那人。
這點力氣對楚忘吟來說簡直比撓癢癢還不如,同樣都是皇室血脈,宇文智和宇文尤個個就算稱不上龍精虎猛,也絕對是身強力壯,怎麼到了這個小王爺就這般嬌柔了呢?
你應該生成公主的,楚忘吟在心裏想著,一隻手簡簡單單的就結束了他的掙紮,另一隻手已經伸進褻褲,到了兩股之間······
風平浪靜的,兩人又在這悠閑了一段日子,差不多立秋的時候,楚忘吟和宇文非便啟程返回京城,王逸銘終於盼到了他們離開這一天,自然是歡歡喜喜的恭送,跟在楚忘吟身後一口一個楚公子的殷勤討好。
楚忘吟遞給他一個小玉瓶子,道:“每日一粒,切記心平氣和。”
王逸銘頓時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激動之情溢於言表,謝了又謝方才打開瓶子,隻見小小的一個白玉瓶子裏裝滿了小小的藥丸,目測一看少說也有二幾十粒,王逸銘當即火冒三丈,這時船已經離岸,隻好破口大罵:“姓楚的,你他娘的又耍老子,我他娘的給你沒完!你他娘的給我等著,我他娘的···”
白璧見船已慢慢遠離,這才收了笑臉,冷冷的說道:“秋紅,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