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桃花島又是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一大清早,王逸銘就站在宇文非的門口大罵:“楚忘吟!你他娘的又作弄老子!你他娘的是不是欠抽!我他娘的閹了你!你他娘···我他娘···”
······
楚忘吟推開門,懶懶的伸了個腰,笑著說道:“王公子,大清早的這是在做什麼?”
王逸銘大罵:“你他娘的幹的好事!”
楚忘吟斂起笑容,冷冷道:“該知道的你已經知道,我奉勸你一句,以後安守本分,這次不過是小小的一個懲罰,若是你還敢再犯,且不說你還能不能人道,你還能不能開口,我都不能保證。眼看時候還早,王公子不如回去睡個回籠覺?”
王逸銘見識了他的手段,真怕他把自己弄了個終生不舉,強忍著咽下這一口惡氣,狠狠的說道:“算你狠!”哼的一聲甩袖而去。
按理說,他對美人向來是好脾氣,楚忘吟毫無疑問是個美人,可是王逸銘看了他就來氣。
要他忍受三個月不舉的話還不如殺了他來的幹脆,王逸銘思來想去便隻有一條路可走了。
“小白,你可要為我做主,那個楚忘吟真他娘的混蛋啊···”王逸銘抱著白璧的大腿,有點聲淚俱下的意思。
秋紅正在為白璧穿衣袍,嫌惡的一腳把他踢開,呸了一聲說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滾出去吧,不要醃臢了我家公子的眼睛。”
王逸銘起身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和主子說話呢,有你接話的份嗎。”
“好了。”白璧皺了一下眉頭,道:“大清早的,吵什麼。”
又對秋紅說:“秋紅,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和他說。”
秋紅不甘的叫了聲:“公子···”對上白璧的眼神後隻好嘟囔著嘴出去了,臨走時還狠狠的剜了王逸銘一眼。
等到秋紅出去,王逸銘趕緊關上門,親親熱熱的朝白璧貼過來,叫道:“小白。”
白璧臉上不帶一絲的情緒,直視著他說道:“你敢騙我。”
“騙你?”王逸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要說騙,他還真是沒少騙他,可是騙了這人之後,白璧要麼不提,要麼就是狠狠一頓毒打之後再冷冷詢問,像今日這般,心平氣和的還真是頭一次,王逸銘想著也沒什麼要緊的,便又嬉皮笑臉的把人抱在懷裏,道:“我怎麼能騙你?小白,我愛你還來不及,小心肝,我可舍不得騙你。”
白璧任由他抱著,說道:“你看上了那個小王爺?”
王逸銘就算是榆木腦袋這時也有點明白了,這小白是在吃醋?王逸銘捧起懷裏那人的小臉,又驚又喜的問道:“小白,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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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忘吟彈完一曲流水,看向榻上半睡的宇文非,笑著說道:“都說王爺是個琴癡,可怎麼每次聽琴都能睡著?”
宇文非翻了個身,對著他說道:“我從小開始睡覺就常常不得安穩,隻有聽著琴聲才能緩解,就慢慢養成了這個聽琴犯困的毛病。”
楚忘吟道:“我看王爺近來晚上睡覺都挺安穩的,想必已經無礙了?怎樣,現在還想再聽一曲嗎?”
宇文非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楚忘吟剛扶上琴弦,就聽到咚咚咚的劇烈敲門聲,皺了一下眉,見宇文非也從榻上坐起來便說道:“一定是那個王公子了,你接著睡吧,我和他出去談談。”
楚忘吟開了門未來的及開口,王逸銘便把人拉到外麵,低聲下氣的懇求道:“楚公子,我以後再也不敢騷擾小王爺了,你就饒我這一回吧。”
見楚忘吟不說話,也看不出他心裏是怎麼想的,以為他不信,就接著說道:“我發誓,如果我再動小王爺一下,就···就···”咬咬牙狠狠的說道:“就讓我下半輩子都不能硬起來!”
“哦?”楚忘吟饒有興味的打量了他一眼,問:“這是為何?”
王逸銘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從小衣食無憂放蕩慣了,本就胸無大誌,這輩子所求的不過是盡情享樂多睡幾個美人,我心中知道,那些美人都是看不上我的,隻是因為我的權勢銀子或手段才從了我······哎,可是,如今,有一個心心念念的美人竟然也看上了我,我做夢也不敢想象······總之,我再也不想那樣的生活了······我以後就隻守著一個人,睡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