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件事你做的對。”王石點了點頭,首先肯定了兒子的做法。但隨即又怒斥道:“你為什麼就不能早些發現這場鬧劇?那群奴隸鬧出這麼些事,你這管理的到最後居然要人通知才知道?哼,雖然你處理的滴水不漏,但保不準下人裏就有幾隻不安分的老鼠。”
“是....是孩兒大意了,我現在就下去,好好約束他們,王順之被王石一頓訓話,頓時蔫了,作勢就要起身出去。
“回來,現在都過去一天了,你再去說有什麼用,再說約束就有用嗎?對付不聽話的狗,就得...”王石一把喝住自己的兒子,繼續開口:“倒是你說的那家奴的死法,還有死去的奴隸,倒是讓我有些在意。難道會是暗....”王石說到這突然打住,轉過身背對著王順之:“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下去休息吧!下次不要再如此魯莽,還有你娘那裏我明天不去了,明天你吩咐廚房弄頓雪蓮送過去。真掃興,哼。”
王順之顫微微地從王石屋裏出來,心裏麵不是滋味:本想借這次的事在父親麵前好好邀功的,卻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得到褒獎,還被狠狠訓了一頓。畢竟王順之才20歲,雖然有野心但還是少年心性,打心眼裏他還是希望的到自己父親認可的。
此時尹恒已經出了王府,重新來到圍牆外圍,雖然這次王府之行沒有得到預想的答案,但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現在大致了解了王家人各自在王家的地位,這或許會對他以後的行動有一些幫助。剛剛或許王順之沒注意到王石先前話裏的意思,但尹恒卻是察覺到他話裏的古怪:先前王石分明說除了家奴的屍體,那死去的奴隸屍體也引起他注意的,可後來確實隻字未提,想來他是知道些什麼的,隻是他當時不想讓王順之知道罷了。現在看來,真正知道一些內幕的也就隻有王府老爺王石了,自己得想個辦法,套套他的口風。
回到客棧,尹恒慵懶的躺在床上,今天一天他也是累壞了,沒多久他就入了夢鄉。
第二天到正午,尹恒才鬆開眼睛,這是他從地洞出來睡過的最安心的一次覺,睡醒過後,頭腦自然也清醒了許多。直接與王石接觸是不可能的,看來還得找其他人下手,王順之?不行,那家夥比鬼還精,看來隻有從王家大少王崇入手了。
說實話,尹恒其實並不想與王崇接觸,比起王順之他更加討厭像王崇那樣的敗家子的。王崇這種人若放到現代,就是明顯的二世祖,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尹恒向來是看不起這種人。不過對付這種人也尤為簡單。既然已經打定主意通過王崇這根線來刺激王石,尹恒自然不會半途而廢。
將下巴裹嚴實,本來尹恒也想過製造一係列的偶然,來熟識王崇,進而騙取對方信任,再想辦法,但在大街上看到這家夥居然大搖大擺的在街上晃蕩,身邊還僅僅跟著一個賊眉鼠眼的下人,尹恒立馬改變了主意:直接當回搶匪,把人劫走的了,省的一了百了。
王崇這家夥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尹恒惦記上了,仍舊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偶然看到幾個姿色不錯的女子就兩眼放綠光,有兩個女子更是被他出手占了便宜,哭哭啼啼的走了,王崇則哈哈大笑,完全沒注意周圍人對他投來厭惡的神色。
“少爺,您還是悠著點,小心眾怒難犯啊!”身旁的跟班也是好心提醒,沒想到這廝非但不聽,反而狠狠給了奴才一腳。
“哼,誰敢掃了我的興致?不就是幾個賤民嗎?我還怕了他們不成?”王崇一點也不在意周圍的目光,繼續在人群中搜索目標。
尹恒看準時機,意念一動,小骷髏從王崇身下迫土而出,一把抓起王崇的身體,又轉回到了地洞裏。“哈哈哈,回去告訴王石,他的兒子我帶走了,如果想讓我放了他兒子,就剛剛在家聽我吩咐,否則就等著白發人送黑發人吧!”尹恒恰到好處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當然此時他是蒙著麵的,根本沒人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