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是讓小師嫂知道了,那還得了。”他幽幽地呢喃著。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小師嫂若是知道了此事,隻怕不僅會抓狂這麼簡單。
“先不能告訴她。”鬱琉欽終於有了一絲憂色,一貫清冷順滑的聲音竟也有了一絲暗啞,淡淡地說著。
白君逸當然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不想讓小師嫂難過,隻是,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以小師嫂的能耐,隻怕想瞞也瞞不了多久。”
鬱琉欽眉心微蹙,低眉不語。
白君逸還要碎碎地念,卻被鬱琉欽打斷,“這事還有我。”他並沒有直接回答,隻是摸棱兩可地應了一句,黑眸深處閃過一簇極其難得的戾氣。
“難道師兄是想私下裏為小師嫂……出頭?”他這麼問著,可是卻已經免不了遲疑,“可這事牽扯過大,並不大好辦呢。”
爾後,他的嘴角諷刺地勾著,還忍不住忿忿不平地罵了一句:“這老皇帝也太不是東西了,連孕婦都不肯放過,他可真是禽獸不如呀!這安然就更不是東西了,即便她再怎麼不喜歡安卉,可安卉始終是她的妹妹吧,親手送她入虎口,也真虧她做得出來!”
“現在看來,師兄當時用一萬兩白銀換得了小師嫂,可真是做對了,不然,小師嫂落到老皇帝的手裏,那還有活路嗎?”他這麼想著,突然就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甚至忍不住沒由來地打了個寒噤。
而鬱琉欽在聽到他最後一句話時,那俊逸的臉龐上驀地掠過的一絲殺氣。
“我既然已經知道了,便不能當做沒發生過,至於報仇之事,還得留著苑兒親自來。”他那澄澈的眸中凝結出冰冷的光芒,殘存的溫和在瞬間皆化作犀利,卻怎麼也遮掩不住其間蓄積凜冽的寒氣。
對於鬱琉欽的那一番話,白君逸大概也知道其間的意思。
“師兄,你說,這陸相爺從小就把小師嫂丟棄在庵堂裏,他這麼做有沒有可能其實是在保護小師嫂?”他好看的蹙著眉頭,似有一抹思索之色在眉眼間,腦中不斷預設著其間的可能性。
鬱琉欽臉色一寒,竟然毫不客氣地扔出了一句難分真假的譏諷:“陸相爺若真如你猜想的這般,丟棄她,才能保護她,那隻能說明他沒用。”
白君逸被他聽似頗為輕蔑的語氣而噎住了,抿了抿唇,漫不經心的說著,“師兄,陸相爺已經是你的嶽丈大人了,你好歹給他一點麵子嘛。”
“嶽丈大人?他隻怕沒這個機會。”輕輕哼了一聲,像是有點不屑,又像是帶著不悅,鬱琉欽淡然地沉聲開口,不以為然的搖著頭,極慢地從唇縫裏擠出別有深意的一句話。
鬱琉欽臉色一寒,竟然毫不客氣地扔出了一句難分真假的譏諷:“陸相爺若真如你猜想的這般,丟棄她,才能保護她,那隻能說明他沒用。”
白君逸被他聽似頗為輕蔑的語氣而噎住了,抿了抿唇,漫不經心的說著,“師兄,陸相爺已經是你的泰山大人了,你好歹給他一點麵子嘛。”
“嶽丈大人?他隻怕沒有這個機會。”輕輕哼了一聲,像是有點不屑,又像是帶著不悅,鬱琉欽淡然地沉聲開口,不以為然的搖著頭,極慢地從唇縫裏擠出別有深意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