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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崖生一直守在佳人身邊不肯離去,他天天盤坐在床邊的地板上打坐冥想,偶爾站起身子看看窗外的青山綠水。
這天他依然安靜地盤腿在地上冥想著,腦海中卻突然出現一個奇怪的影子,那影子十分熟悉,熟悉得崖生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老公,我們來世還要在一起!”
“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
無數的畫麵和聲音交織在崖生的腦海,讓他感覺自己似乎要爆炸了,他痛苦地叫了起來,滿眼都是通紅的血絲。
“啊~~~”聲音久久回蕩在屋內,帶著惆悵,帶著憂慮。
一雙冰冷但又溫馨的手輕輕抱住了他,崖生睜開眼,看見的是琴佳人那蒼白毫無血色的臉孔。“佳人,你醒了!”崖生驚叫,眼前的幻覺頓時灰飛煙滅了,他拚命地想回憶,卻找不到剛剛絲毫的印記了。
佳人含笑看著崖生,張嘴想說話卻隻發出一聲“啊”來。
“你怎麼那麼傻?”崖生愛憐地撫摸著佳人的秀發,感覺那柔順的長發變得十分幹燥。
琴佳人搖搖頭,眼睛細細地盯著崖生。
崖生無奈地笑笑,是啊,她已經不能說話了。又心生一計對佳人道:“佳人你會寫字麼?”
佳人點點頭,依舊是笑著。
崖生取來紙筆,攤在桌子上,對著佳人微微一笑:“佳人,有什麼話就寫出來吧!”
佳人點點頭,剛站起身,卻突然眼前一黑就要摔倒,幸好被崖生一把抓住才幸免於難。佳人用感激的目光瞧了瞧崖生,走到桌前拿起筆寫了起來:“那妖怪要施暴於我,我不甘,才會咬舌自盡。”
“你咬舌自盡了,你就不想想你的丈夫嗎?如果他有朝一日回來了,看見的卻是你的墳墓,他一定會傷心而死的。”
佳人聽了眼中閃過一絲悔意,但是仍然堅定地寫著:“我的身子隻是夫君的,如果別人要來侵犯,我必以死相待。”寫完立刻感覺不妥,但無奈已經無法擦去,隻得紅著臉側過身去。
“你口口聲聲說身子是夫君的,那你為什麼還要輕易破壞你夫君的東西。”崖生放大了聲音道。
見佳人一副心思沉重的樣子,崖生又道:“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愛惜自己,乖乖地等著你丈夫回來。”
佳人點點頭,又躺倒了床上。
看著再次進入夢鄉的琴佳人,崖生歎了口氣繼續盤腿打坐。
“哎呀,那姚記真是太可憐了,不知被那妖怪施了什麼怪法子,雙腳竟然連一根骨頭都不剩了。”窗外突然傳來一個婦女的聲音。
“據說姚嫂為這個差點哭瞎了眼,她前天剛托了個人去鎮上找大夫去了,也不知道這毛病有沒有的救。”這個聲音是吳嫂的。
崖生這才想起那老村長的事情,他當日被貓妖施法,沒想到居然是雙腳沒了骨頭。這事雖然沒有崖生的責任,但他還是決定去看一看村長。
村長家在村子的東麵,崖生走了半個時辰才看到一間破舊的茅草屋,想必就是村長的家了。
“姚嫂子在麼?”崖生在門外喊了一聲。
回應他的卻是姚記顯得蒼老了許多的聲音:“是崖生啊!快進來。”
姚村長此時正躺在床上,隻是微微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著進來的崖生。“崖生啊,佳人怎麼樣了?”
“她……”崖生支支唔唔有些不敢說,但還是把事情的始末都講了出來。
村長聽了也是一陣惋惜,他告訴崖生要他好好照顧佳人不要辜負了她。
崖生聽得一頭霧水,問他:“為什麼這麼說,佳人的丈夫不是在中原嗎?”
“哎。”村長歎了口氣,娓娓道來:“其實,佳人的丈夫蕭絕代,已經去世了。”
“什麼!”崖生驚呼一聲道:“你說他死了,那為什麼不告訴他?”
村長無奈地苦笑一下道:“其實就在幾天前中原來了人,他告訴我佳人的丈夫在去中原的路上就被小鬼子殺死了。”
小鬼子?崖生聽到這個名詞感覺十分熟悉,於是拚命地想著,居然頭又疼了起來。
看著崖生痛苦的樣子,村長還以為他是為了佳人的事情才這樣的,立刻安慰道:“崖生,這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佳人,我不希望她連最後生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你也不要告訴她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