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土地大人,請問有事麼?”葉白冷靜的將話題扯了回來。
土地眨眨眼,看著葉白:“對對對,說正事,這位道友,請問你叫?”
“葉白,狐犬。”
“哦……”土地老兒又摸摸頭頂的幾根白毛:“嗯嗯,不錯,不錯,很不錯的種族,對了,你既然在這裏,就順便把暫住證辦了吧!本土地今天是上門服務,那個手續費就加收百分之十好了,可有異議?”說著,土地老兒手一揮,他麵前就出現了一個長案,案上淩亂的堆著文房四寶,且顏色也是亂七八糟的。
碧酒看了半天,不禁懷疑土地老兒是不是把自己廟裏的長案給搬過來了。
“好!”
“不好!”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葉白和鬆鬆怒目而視。
土地老兒冒汗,這是個什麼情況?
“兩位慢慢說,慢慢說,一個一個來,鬆鬆,你先說,你為什麼說不好?他不是你夫君麼?你可知道,黑戶是犯法的!”
“不好就是不好,土地老兒你再多嘴一句我砸了你土地廟!”鬆鬆一躍上了長案,伸手就揪住了土地腦袋上僅剩的幾根白毛,惡狠狠的威脅道。
“啊……襲官啦,來人呐,造反啦!”土地懷中的蘭草見狀,突然拉開嗓門就叫了起來,一邊叫一邊伸展著長長的葉子試圖從土地的懷中解放出來。
“哦嗬嗬,蘭草,不錯不錯,最近好久沒吃綠色植物了,真好真好!”瀾瀾剛辛辛苦苦的掙紮出土地懷中,卻不想前麵突然多了個黑影子,抬頭就看見饕餮滴著口水的大嘴。
“哦不……我不能吃啊,我一點都不好吃,最近也沒洗澡啊,土地剛剛給我澆了大糞啊,我臭的很啊……”蘭草精哆嗦著縮回花盆,長長的枝葉不停的顫抖。
“鬆鬆啊,你先鬆手,我……我答應你還不行麼,鬆手啊,我老人家就這麼幾根毛啦!”土地老淚縱橫的說道。
鬆鬆看了看土地,鬆手:“好,我鬆手,辦暫住證的事情不準再提,再提我燒了你土地廟!”
“好好好,哎呀,年輕人真是火氣大啊,我老人家的老骨頭受不了啦!”土地哼哼唧唧的彎腰把瑟瑟發抖的蘭草精抱回懷中。
“您老人家今天來這裏不光是為了暫住證吧?”碧酒適時轉移話題。
“哦,這個當然。”土地老兒局促的笑了笑,“這‘奪金大賽’就要開始了,你看你們也贏了這麼多年,應該來說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我剛剛去了後山,他們那裏來了個十分厲害的刺蝟精,我想我應該給你們一些幫助對吧,你們也知道,我是裁判嘛!”
“切,你說的都是舊聞了,我們早知道了。”鬆鬆不屑道。
“哎呀呀,我知道你們消息靈通,可是你看啊,我是裁判,是裁判就有權利決定輸贏對吧,鬆鬆啊,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也不跟你要高價,打個八折,三百塊天界流通幣,怎麼樣?”土地老兒撫摸著懷中的蘭草精笑嘻嘻的說道。
鬆鬆和碧酒相互看看,然後恍然大悟:“哦,原來你今天來是索賄的啊!不幹不幹,法律規定,行賄索賄是違法的,我是良民,不幹!”
“哎呀呀,我這不叫索賄,叫拉讚助,懂不?索賄是啥?我們不幹,你是良民,我是清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