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掄起電棍，使足了力氣，朝著田小川的腿上狠狠砸去。
用力過猛，都打在膝蓋上，發出清脆的 “哢嚓” 聲。
“嗷嗚。”
田小川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比狠？
原主張啟可是特工，一點兒也不遜色。
張啟一把拿起藥箱中的酒精，不由分說地倒在田小川的傷口上，惡狠狠地說道：“小八嘎，你有什麼秘密，老實交代。否則，我現在就廢了你。”
“八嘎亞路！你不會得逞的，我什麼也不會說。我早應該殺了你。讓你多活了兩年。”
田小川疼得滿臉扭曲，卻依舊嘴硬。
“艸，你還嘴硬。”
張啟把電棍收進空間，抬起腳毫不猶豫地踢向田小川的襠部。
“噗！”
一聲悶響，仿佛小鳥和鳥蛋破碎的聲音。
田小川疼得呲牙咧嘴，嘴裏罵罵咧咧：“張啟，等我們倭國再打進你們華夏，我必定讓你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我還要殺了你全家，刨了你們家的祖墳。”
李雲龍、趙大偉、吳剛等人快步走到了門外，聽到田小川那囂張至極的話，皆是滿臉震驚。
李雲龍站在監牢門口，迅速掏出手槍，怒不可遏地吼道：“張啟，我們一起開槍，看誰先幹掉這個倭國鬼子。”
幾年沒有打倭國鬼子，李雲龍真是手癢癢。
“好的，李軍長。”
張啟拿起手槍，利落地上膛。
“3、2、1”
兩人齊聲喊著倒計時。
幾乎在同一瞬間扣動扳機。
“砰砰！”
兩聲清脆而響亮的槍聲驟然響起。
一槍精準地打在田小川的腦袋上，另一槍則直直地射進他的胸口。
田小川便當場斃命，像一攤爛泥般倒了下去。
【叮！】
係統的電子音響起。
【擊斃一頭倭國鬼子，獎勵你糧食大禮包一份。】
【大米：1000斤；小米：1000斤；麵粉：1000斤；玉米：1000斤；高粱：500斤；黃豆：500斤；綠豆：500斤；紅豆：500斤；花生：500斤；芝麻：500斤】
李雲龍笑著和張啟擊掌，“張啟，合作愉快！好樣的。走！離開這個鬼地方，我送你回家。”
張啟一臉感激：“謝謝李軍長。”
吳剛湊上前來，“張啟，你住哪裏？我也去送送你。”
“南鑼鼓巷 95 號四合院。”
吳剛讚歎道：“好地方。人傑地靈，人才輩出。”
李雲龍一擺手，嚴肅地說道：“小吳啊！還是算了。你留在監獄，深查一下，一定要把監獄係統內的特務全部挖出來。”
“是的，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吳剛挺直腰杆，大聲應道。
張啟把手槍交給吳剛，跟著李雲龍走出了監區。
趙大偉問道：“首長，我們現在去哪裏？”
“南鑼鼓巷。”
“好的首長。”
李雲龍和張啟坐在吉普車後排。
李雲龍拍了拍張啟的肩膀，感慨道：“張啟，你受苦了。”
張啟搖了搖頭，“首長，不辛苦。”
“喊什麼首長，喊老李。我們都是自己人別見外。” 李雲龍爽朗地說道。
“嗯！”
“張啟，你有什麼打算？” 李雲龍關切地問。
“首長，我還沒有想好。我首先要一份身份證明。” 張啟神色有些無奈，“我現在是個沒有身份的人。”
不論軍管會或者街道，都沒有張啟的任何信息。
李雲龍從兜裏掏出一張蓋著軍區印章和他簽名的信紙，遞到張啟麵前：“張啟，喏！你先拿著。軍管會，我也打了招呼。等下周，你去軍管會報到。讓他們給你安排工作。”
張啟目光堅定，握緊了拳頭，“首長，我其實想去半島打米國鬼子。”
“不愧是我們的地下工作者，都想去正麵戰場打仗。南北半島的局勢有所緩和。米國鬼子都是紙老虎，我們華夏必勝。你小子好好養傷。”
“好的！首長，華夏必勝。”
吉普車平穩地行駛在長安街上，張啟望著窗外的景色。
故宮那古老而宏偉的建築群、天安門那莊嚴肅穆的城樓，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熟悉，然而卻又有一絲陌生。
張啟迫不及待地打開窗戶，微風習習吹來，陽光正好傾灑。
他盡情地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你好，1951 年。
你好，南鑼鼓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