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狐一愣:“理由!”
邢烈嘴角一噘:“黨爭,五年前老書記退位,上位呼聲最高的是縣長曲國棟,但上麵卻把王伯昌空降下來,兩個人打擂打了這麼多年,可以說曲國棟輸的很慘,到現在幾乎已經被盧長利架空。而盧長利能掌控大局,架空曲國棟,與他幾十年的經營有很大的關係。但曲國棟也經營了那麼多年,他盧長利再強勢,想讓曲國棟沒有一點話語權,要說沒有王伯昌的支持,怎麼可能。那麼,接下來事情就簡單了,既然盧長利和王伯昌達成了同盟,聯手把曲國棟壓在那裏不能動彈,那兩個人在搞點什麼狼狽為奸,見不得人的事情也就不意外了!”
肥狐張著大嘴半天沒有說出話來,邢烈接著說道;“寧學斌雖然耿直,做事一根筋,但作為一名老警察,思維是很細密的,兩年來都沒有走漏消息,現在卻突然之間被人裝進了麻袋,絕對不是因為他調查這個案子的消息泄露,而是另外一根導火索被點燃,把他給炸出來了。”
肥狐苦笑著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這太打擊我的智商了。”
邢烈說著歪頭看向肥狐,“你還有智商?媽的,跟我廢了這麼半天話,真正的核心卻一點沒說,你是不是想讓我給你減減肥,把你這身肥肉割下來喂狗?”
肥狐打了個冷顫,幹笑一聲,“我就是把調查的都說給你聽,也是讓你了解一下整個事情的經過,心裏好有個數。”
邢烈一擺手:“少他1媽的廢話,快點說!”
肥狐點點頭:“導火索就是寧寧,盧俊那個家夥早就對寧寧圖謀不軌。剛開始的時候是正大光明的追求,後來見到寧寧根本就不搭理他,然後就把寧寧綁架了,幸虧被寧寧的同學看到,及時通知寧學斌,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猜得到。寧學斌把盧俊抓了,然後他作風不正的問題就爆了出來,紀委介入調查,按理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算他真的作風有問題,大不了扒了那身警服。我估計,盧長利也是這麼想的,隻要把寧學斌那身皮扒了,保住他的兒子就行。可壞就壞在他調查酒廠假酒案被紀委查了出來,這背後牽扯的人太多,他不死怎麼能讓那些人安心?所以沒幾天,寧學斌貪汙、受賄的事情也就出來了。”
“哈!”低頭在靜靜聽著的邢烈笑了一聲,“嘖嘖,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有魅力了。”說完歪頭想了想,“嗯……其實想想,小丫頭真的很漂亮,隻是我們太熟悉了,讓我忽略了她漂亮的臉蛋兒……也是她那……”邢烈有些苦惱的敲了敲腦袋,“怎麼說呢……她那性格……對,就是她那古怪的性格一直讓我沒有把她當成是個女孩子!”說完再一次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樹葉,過了好一會,邢烈隨手一揚,樹葉飛上天空,然後站起身,“行了,我該走了!”
肥狐問道;“你要去哪?”
邢烈有也沒回的揮了揮手,有些懶洋洋的說道:“找把鐵鍬挖抗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