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路上他們已經遇到七八次攔截了,出動的人力、物力早已超出了其價值。
難道他們這一群人手中,有貴重得能讓身後那群人瘋狂的東西。
許天在兩名國士身上一掃,又看向梵音、道玄兩人。
道玄手裏一直有個粉白色的背包,裏麵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從來沒有打開過。
許天轉頭看了張俊凱一眼,他的目光也停留在那包上,兩人默不作聲的對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車子途經一片樹林,梵音突然踩下油門。
“下車!”
所有人熟練的跳下車,道玄把一張帶火的符籙丟在油箱裏,炸了車就往叢林裏跑。
幾人鑽進叢林,在裏麵消失不見。
叢林中,幾人帶著兩名國士快速奔跑著。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許天問道。
“跟著就行了。”梵音頭也沒回冷冷出聲。
“我們要去哪兒?”許天突然停下腳步重複問道。
張俊凱和金林跟著停下,兩名國士徹底跑不動了。
梵音和道玄不得不停下,兩人一同轉頭看向許天。
一人麵色如霜,眼眸中閃爍著不耐的冷光。
一人眼神炯炯有神,裏麵閃爍著濃厚興趣,滿是期待與好奇。
“跟著就行了,快走!”梵音道。
“我是在問,我們現在去哪兒?”
許天一定要知道,他非常不喜歡這種什麼都抓不住的感覺。
“我是隊長還是你是隊長?”梵音還是沒有說出許天想要的答案。
這女人!
許天怒火橫生,躺在手術台上被掏心的感覺,現在還殘留在靈魂深處。
“我是問我們現在去哪兒?”許天第三次重複。
“啪”一聲輕響。
許天被什麼東西擊中,飛了出去,砸在枯葉上。
不疼,但讓人惱怒。
“想要我們都聽你的,你要先勝過我。”梵音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天。
“荷荷”,許天喉嚨間擠出幾聲帶著不甘的怪笑。
從地底猛然彈起,動作矯健而迅猛,瞬間便緊緊抱住了梵音,朝著她柔弱的肩膀猛地一口咬去。
炙熱的男子氣息襲來,梵音腦袋一懵,一巴掌打在許天臉上。
“放開!”
許天心中的怒火如同狂潮般翻湧,他猛地一發力,竟硬生生從梵音的肩膀上撕扯下一塊血肉,隨後身形一閃,以快到令人咋舌的速度鬆開了手,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痕。
梵音摸著疼得發麻的肩膀,冰冷的神色碎裂成憤怒,高貴、聖潔的形象瞬間破滅。
“張婉容幫我教訓他!”她氣得渾身顫抖,心性不穩,連能力都使不出來了。
旁邊看戲的道玄聽聞臉一黑,非常不爽的走了上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裏內訌,還走不走?”
“梵音隊長,該走了!”張俊凱也說道。
“是啊,是啊,這樣耽擱下去,身後的人又要追上來了。”
明林意也急忙說道。
“那是,有什麼事到了地方再說。”金林走過來擁著許天的肩膀,給了許天一個肯定的眼神,裏麵有幾分佩服的神色。
“哼!”梵音聽聞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
“等等,你還沒有告訴我,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許天突兀地開口,霎時,周圍的氣氛凝固,所有人動作都停滯了,紛紛轉過頭來,用震驚的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