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夙會意,這次直接拿出來一顆圓潤的珍珠,遞給了夥計,夥計倒吸一口氣,兩眼大放光芒,頓時臉上的光彩蓋過了惶恐,定了定神,連忙把珍珠收好。
然後他才小聲說:“尊親便是宋郎君吧?那位可是個好人,讀書識字,心善慈悲,可惜就是略有點……略有點那個……貴客的表姐,想必受了不少委屈……”
毓夙一開始聽得不大明白,最後那句卻讓他茅塞頓開了。原來那個宋府的男主人是個好色之徒。毓夙立即一臉憤怒,握著拳說:“可不是!若不是我離得遠,早就上門揍他了!”
夥計勸道:“息怒息怒,貴客,畢竟死者為大嘛……”
毓夙一副大驚失色的表情,問:“他死了?那姓宋的……我姐夫,不是說搬走了嗎?”
夥計連忙小心地補充:“是這麼回事……約摸是三四年前,宋郎君從城外帶回來個……美人兒,初時置在外宅,後來千寵萬愛,竟帶回了家裏。他家裏夫人……您表姐自然是守著禮數,就……總之是不大平和。誰知那美人兒是個……就是那位黃風大王,她老人家厲害得很,後來鬧得大了,她咬死了宋郎君,又想對宅中其他人口不利,尊親就搬家了。”
毓夙又應付著問了幾句“搬哪兒了”之類的話,然後就提著買來的柑橘走人,走出去兩步,為防意外,他又轉身抹了那個夥計的記憶。等會兒夥計醒來,忽然發現自己身上多了筆錢,還有顆上好的珍珠,不知他是會驚慌還是會樂得發瘋。
走在路上,毓夙把之前夥計講的事情總結了一下,那個“宋府”八成是鬧黃鼠狼,男主人都被妖怪咬死了,然後一家人見實在是住不下去了,於是趕快搬家避禍。
不過,妖怪都跑到城裏殺人了,長安的城隍卻竟然不管?可千萬別說打不過黃鼠狼所以不敢過去硬碰硬,長安城的城隍,起碼不會比當年洛陽城的蔡維彬差。
更何況,長安可是國都,現在又是唐朝的開國之初,在位的是被稱頌為明君的唐太宗,人皇帝氣就能起到很大的震懾作用了,長安的城隍維護治安,又能費多少勁?毓夙再往旁邊一看,這隨便一眼就看見了一個小鬼正抓著一個路人的腳脖子,被那個人拖著走。這還不是荒郊野外呢,就有能白日出行的鬼了,到了城外亂葬崗,是不是能看到陽間的萬鬼隊呀?
於是毓夙還沒見到那位城隍,卻先對他有了點不大好的印象。
嗯,關於西安的風水問題,其實跟洛陽在大布局上很相似,所以寫的時候隻要提到了洛陽,就不由自主想到也要寫西安……其實我還是最了解我老家這邊的風水問題啦,上課的時候教授舉例也都是舉最接近的例子……
唔,據說西安風水其實好過帝都是很多人的觀點,這個我沒跟專家驗證過,但是我上大學的時候風水學的教授是這麼說的……然後七大古都裏麵,南京和開封的風水最不好,這個貌似也是大眾觀點……遠目,貌似是因為走“流”字吧,這是專業性比較強的說法,我解釋不太清……
以上說法,覺得不對的親盡管當它都是封.建迷.信好啦……其實我也不是很信這個,我隻是熱愛怪力亂神……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