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格蘭澤·埃斯特哈澤 王子 6400000
弗雷海爾·馮·格雷芬克勞 王子 130000
斯科瓦岑伯格 王子 5000000
瓦爾德伯格·沃爾費格 王子 800000
瓦爾登斯 王子 350000
馮·瓦特姆伯格 伯爵 2070000
總 數 16021000基爾德
這個清單還很不完整,即使如此,它還是展示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生意中龐大的私人客戶群。
作為總結,我們可以評價一下阿姆斯洛統治下的法蘭克福交易所,以及在這之下服從他意誌的龐大的從屬機構。在羅斯柴爾德家族興起之前,法蘭克福與德國的其他貿易型城市相比並無優勢,法蘭克福本身商業發達,又與國際貿易接軌,不過它的重要性和影響力仍然不足以讓它成為歐洲金融的焦點。然而這個情況現在改變了,法蘭克福倚仗羅斯柴爾德家族龐大的金融網絡使自己成為領先歐洲其他城市的貿易流通中心。巴黎、法蘭克福、維也納和倫敦,通過羅斯柴爾德家族在那裏分別建立的企業,聯合成了一個金融帝國,任何大型的金融活動都必須經過他們。羅斯柴爾德家族在法蘭克福的總部對於金融活動的控製和操控作用,比其他各地的分部更加顯著。其他銀行和金融機構對於法蘭克福總部一家獨大的局麵頗有微辭,他們認為阿姆斯洛可以隨意操控價格來打壓他的競爭對手。公共報刊上也充斥著對於金融大企業操縱經濟市場的非難之辭。這些論調總是乏善可陳,千篇一律。例如這則評論:“流通的金錢越來越匱乏,以後情況會更加惡化,這不正說明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已經完全掌控了局勢,把市場握在股掌之中了嗎?”這些輿論壓力對於一些小家族來說可能會起到傷害作用,不過生意和投機活動仍然是自由不受阻礙的。羅斯柴爾德家族具有在生意場上隨心所欲、呼風喚雨的力量,不必請求任何人的批準。這種自由行動的權利實際上屬於全體人們。證券交易中的意圖代表著權利,如果實力較弱的投機者願意在反對的那一方下重注,無論那些“重注”實際上是多麼微不足道,這都代表了他們想成為一家大企業的管理者的企圖,但是事後他們也許會後悔自己的愚蠢給自己帶來了損失。發放國外貸款成為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特權,他們時刻警惕著對手會踏足這塊領域,分走一杯羹。有一次,一家企業魯莽地沒有經過羅斯柴爾德家族單獨接下了一宗比利時的貸款業務,立刻就為自己的魯莽感到後悔,因為羅斯柴爾德家族會用自己強大的力量擠垮任何競爭對手,所以這家企業立即向羅斯柴爾德家族俯首稱臣,表示了歉意。不過在另一個方麵,不可否認的是,很多家族身陷財政危機之時,都是有賴財雄勢大的羅斯柴爾德家族施以援手。我們倒不是想讓別人認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總是善心大發,實際上,無論他們身處怎樣的不利狀態,他們也總是有方法扭轉局麵。比如在1832年,巴黎的一家著名的銀行收到了來自北美一家無名銀行開出的支票,因為那家銀行當時沒什麼名氣,所以也沒人敢於確認這張支票的信用。這個問題困擾了巴黎銀行很久。羅斯柴爾德家族也收到很多可疑的彙票。他該怎麼辦呢?他自願存放了四千萬泰勒在一家銀行,公眾見到阿姆斯洛男爵對金融業如此有信心,推測以他的神通,一定是得到了什麼好消息。如此一來,那些謠言也就煙消雲散了。巴黎的企業也因此得救,同時阿姆斯洛也在這次交易中獲益匪淺,因為他的這筆資金是用從他剛剛買入的無名小銀行發行的支票彙出的。
一位德國記者寫道:“用這種方式,阿姆斯洛成為了金融界的君主,不是浮誇的修辭,而是真實的情況。他的諸侯是那些別的銀行和金融機構,隻要他高興或者他不再需要它們,隻需一抬手指,就可以將它們摧毀。”
阿姆斯洛死後,法蘭克福銀行由他的侄子們掌管,威廉男爵和C·馮·羅斯柴爾德男爵,他們遵循家族的祖訓認真經營企業。多虧了這兩兄弟的謹慎和小心,企業的財富穩步增長。卡爾男爵是一位出色的藝術讚助人,擁有一批珍稀的繪畫和雕塑收藏品。威廉男爵是一位虔誠的猶太教徒,一生嚴格按照猶太教的齋戒日期生活。
不久前卡爾男爵去世,他的兄弟開始單獨掌管法蘭克福企業。卡爾男爵豐富的收藏品也成為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寶貴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