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也一樣。”江月寒笑著摸了摸程雙兒的頭。
而此時,楊思雲還在家裏跟一堆請帖奮鬥時,門鈴響了。
“誰呀?”月寒沒有什麼朋友呀,難到是他忘帶了鑰匙嗎?
“是你嗎月寒?”楊思雲一邊好奇的想著,一邊問著。
“您好,我們是煤氣公司的,有人說附近有煤氣泄漏,我們來檢查一下您家裏的閥門。”門外一個男人聲音回答說。
楊思雲聽說是煤氣公司的,不疑有他,就開了門。
結果,門剛打開,幾個黑衣男人就衝了進來,一把捂住楊思雲的嘴,把她按在了牆上。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人,對楊思雲說:“楊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來人正是戴濤。
看見是戴濤,楊思雲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她知道,這個家夥恐怕是找江月寒來報複來了。
“屋裏沒人。”其他的幾個人進來之後先後去各個房間查看了一下,回來對戴濤報告。
“嗬嗬,楊小姐,看來你的男人沒在家呀,你一個人恐怕停寂寞的吧,那就讓我來安慰安慰你吧。”戴濤一臉的淫笑,吩咐抓著楊思雲的那人把楊思雲帶到臥室裏去,自己也跟了進去。
“你出去吧。”把那名手下支開,戴濤迫不及待的朝楊思雲撲了過去。
一把抓住楊思雲,把她按倒在床上。
“放開我,畜生,我老公就快回來了,不會饒了你們的。”
楊思雲一邊哭喊著一邊掙紮,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哪有戴濤的力氣大。
“嘿嘿,他最好快點回來,因為,我要他的命!”
戴濤一邊急切的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在楊思雲豐韻有致的嬌軀上摸索著。
楊思雲絕望了,難道今天自己的清白就要毀在這個畜生身上,早知道這樣,那天還不如給了月寒。
忽然間,楊思雲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把她昨天拿來剪喜字用的剪刀,於是,趁戴濤放開她雙手,去脫衣服時,伸手抓起剪刀,用力的朝戴濤的背上紮了下去。
“啊!!!!”戴濤慘叫一聲,從楊思雲身上跳了起來。
“臭娘們,你趕拿剪刀捅老子,你去死吧。”戴濤的背上血流不止,疼的他滿頭大汗,有些喪失理智的他拔出紮在背上的剪刀,朝楊思雲的胸口捅去。
楊思雲臉上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這時,守在門外的幾個手下聽到戴濤的慘叫,都衝了進來。
看到楊思雲躺在地上,身下已經流了一片血,而戴濤的背上也是血流不止。
“戴公子,還是先回去包紮一下吧。”一名倪漢劍派來的手下提醒戴濤。
“媽的,死娘們兒,走。”戴濤也是劇痛難忍,於是帶著手下回去先給自己包紮傷口去了。
他們關上門之後,躺在地上的楊思雲,慢慢的爬了起來,捂著胸前的傷口,一步一步的走向客廳,從包裏翻出手機,身後留下了一條血線。
正在程雙兒辦公室裏講著自己和楊思雲小時候故事的江月寒,忽然覺的心頭一陣劇痛,疼的他汗都流了出來,臉色變的煞白。
“月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程雙兒看江月寒表情痛苦,連忙過來急切的看著他。
過了幾秒鍾,江月寒剛剛感覺好了一點,手機響了起來。
江月寒剛剛接通喂了一聲,就聽到手機裏麵傳來楊思雲虛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