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忙碌,江月寒的房子裏已經有了一副新房的樣子,而在楊國順夫婦的要求下,江月寒已經改口叫爸媽了。兩人的婚事也在緊張有序的籌劃著。
這天,楊思雲拿了一大堆請帖來找他一起寫。
看著楊思雲在那咬著筆想都要給誰發請帖,江月寒有些鬱悶。
自己回來了這麼長時間,好像除了程雙兒,並沒有朋友。
想到這段時間沒有去看過程雙兒,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那麼重的擔子,就壓在一個弱女子的身上,那實在是太沉重了。
於是,江月寒拿了張請帖,寫上了程雙兒的名字,就對楊思雲說要自己沒朋友,隻有給老板送一張了。
“那好吧,上次我也有點誤會人家了,你去給她送去吧,到我們婚禮的時候我多敬她兩杯酒,跟她道歉。”楊思雲想了想回答說,反正自己這邊的朋友同事江月寒也不認識,他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放他走了。
江月寒開著車來到了大地迪廳,問了問樓下的大猩猩保鏢,知道程雙兒在辦公室,就朝她辦公室走去。
敲了敲門,聽到程雙兒說進來,江月寒推開門走了進去。
程雙兒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著一份文件,見是江月寒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文件,讓江月寒坐下,並不顧江月寒的勸阻親自去給江月寒泡了杯茶“月寒,這幾天你在忙什麼,怎麼都不來看我的。”程雙兒有些撒嬌的說。
“雙兒,我要結婚了。”江月寒想了一下,還是不要隱瞞她了,快刀斬亂麻吧。
於是就把請帖拿了出來,遞給程雙兒。
程雙兒呆住了,拿著請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手,臉色蒼白的嚇人。
“雙兒。”看到程雙兒這個樣子,江月寒不知道如何是好,隻好絞盡腦汁的想詞安慰她。
可他剛一開口,程雙兒就哭了,豆大的淚珠劃過嫵媚的麵龐,砸在請帖上。
“月寒,你真的不肯要我嗎,哪怕我願意隻做你的情人都不行嗎?”程雙兒哭的很傷心,她剛跟江月寒表露了心意才沒多久,江月寒就要結婚了。
她理所當然的認為江月寒是為了避開她,才這麼急著結婚的。
“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雙兒,不要哭了。”江月寒俯下身子,伸手替程雙兒擦去臉上的淚水。
“上次我跟你說過,我要娶的那個人,就是我的姐姐楊思雲,我們從小就認識了的。”
“而且,她為了等我,一直都不肯找男朋友,足足等了我六年,女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六年可以浪費,所以我才不想辜負了她,也不想讓她再等待下去。”
江月寒把程雙兒拉到沙發前坐下,一隻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怕她哭的太厲害,背過氣去。
“雙兒,你很優秀,人又漂亮,家庭條件又好,人又善良,雖然你們掛著黑社會的旗號,可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像你這樣的女孩,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幸福,而不是來給人當情婦作踐自己。”在江月寒的安慰下,程雙兒漸漸的止住了哭聲。
也是,人家從小就認識,更是等了他六年,自己才認識他多久,女人,最美好的青春也就那麼幾年,如果人家付出了那麼多都得不到他,那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呢。
程雙兒也是女人,而且比楊思雲年齡還要大,她自然清楚六年的時光對女來說有多寶貴,可將六年的時光全部耗費在一個人的身上,程雙兒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月寒,我祝福你們幸福快樂。”程雙心裏想透了,就不再哭泣,有些哀怨的為江月寒送上了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