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聽說《龐火火的婚事》下禮拜要開始強推~啊啊啊~作者痛喜交加啊~像我這種懶人從來沒有存稿的~~但下周工作又真的會很忙,清明假期都泡湯要加班~~所以·碼字碼字~趁這個周末要大量的碼字~
秦景石捂著腦袋慢慢從昏迷中醒過來,隻覺得後腦勺揪心似的疼。昏迷前那一幕他記得清清楚楚,他朝那人使了個眼色,也不知那人情急之下看清楚沒有,之後他故作不防被杜天放擊中後頸,恍惚裏感覺到他們似乎是跳進了一個巨大的深坑之中,上頭轟天的爆炸聲和房屋倒塌的聲音撲天蓋地而來。
“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有著三分嬌嗔七分妖異。
秦景石睜開眼睛,果真就看到陳連城那個人妖正低著身子蹲在自己身前,化著濃妝的臉湊的極近,他皺眉,抬手一拳就招呼了過去。
“哎喲!”陳連城不防被打了個正著,跳起來就罵,“秦景石你別囂張!老娘有的是法子治你!”
秦景石抬起自己雙手暗提了下氣,卻覺得自己滿身真氣流走一通,根本聚不到一起去。
“嗬嗬,你死心吧!他們給你吃了化功散。”陳連城捂著被打青的半邊臉,笑,“最起碼三天之內你的功夫都用不了,強行運功隻會導致經脈逆轉、血崩而亡。”
秦景石四下打量了一眼,發現自己的手腳居然都被玄鐵的長鏈鎖著,腰上也鎖著一條長鏈子,鏈子的另外一頭都釘在牆壁上頭,而黑色的牆壁泛著冷光,顯然是玄鐵所鑄,整個屋子嚴實的跟個牢籠似的,密不透風。秦景石歎了口氣,也不說話,翻身繼續躺回去,雙手墊在腦袋下麵,閉目養神。
陳連城來了氣,“你小子就不知道怕?”
秦景石閉著眼睛,不搭理他。
“他就是這副死性子最討人厭。”杜天放推開厚重的鐵門走進來,身後跟著胖墩墩的了司和尚和另外一個光頭的瘦子和尚。
秦景石抬眼略微皺眉了下眉,這瘦和尚莫不就是文在修說的那個清風寺的住持,問清?如果是的話,那麼整件事情從頭到尾,可都是挖好了的陷阱等著他們往下跳。
杜天放走上前,一把揪住秦景石的衣領,臉上陰森森地泛著笑,“你不是天生聰慧麼~你不是習武奇才麼~你不是名揚武林的江湖新秀麼~怎麼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他朝陳連城指指,“你看,連他這個娘娘腔,現在看起來都要比你順眼,你倒再威風威風我看看?”
陳連城怒瞪了杜天放一眼,不吭聲。
秦景石內力雖然提不起來,但武功還是在的。抬手照著杜天放的手腕一拍,杜天放吃痛鬆手,秦景石一手支在膝蓋上托著下巴,向那個瘦和尚道:“問清?”
瘦的和尚怔了下,隨即哈哈大笑,“怪不得他嫉妒你呢,你果真就是個奇才,與傳聞裏一徑相同。”
杜天放的臉色變了變,衝問清道:“住口!”
問清的笑聲漸漸低下去,卻真的再也不出聲了。
秦景石看杜天放,隻覺得這人身上似乎有股子戾氣突然間躥了出來,平時隱藏的太好,以至於瞬間爆發之後叫人覺得吃驚。陳連城再不濟也是碧落宮的宮主,緣何到了杜天放這秋羅殿前任少主的跟前就沒了誌氣?還有問清和了司那兩個和尚,清風寺和華寶寺自打秦景石記事起,貌似就是這倆和尚擔著住持的名頭了,怎麼到了這杜天放麵前,也變的底氣不足?他們在怕什麼?還是說被挾持?
杜天放看著秦景石眉頭緊鎖的樣子,突然笑起來,從懷裏掏出兩張泛黃的羊皮卷攤在秦景石麵前,“知道這是什麼嗎?宣寶圖。”
秦景石低頭望去,那兩張羊皮卷的年代顯然已經很久遠,上麵的畫著不甚清楚的圖,圖上是漫山的流雲、邃遠的水繞著巍峨的群山盤轉,氣魄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