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嘴角忍不住都抽了兩下,看司徒。司徒被看的的無地自容,挑高了嗓子,道:“倆男人成親還隨什麼禮俗啊,穿什麼有什麼重要?!”
夏炎在旁邊點頭,一副饑鹹若渴的色樣子,“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洞房!”
司徒掄胳膊捶他,夏炎幸福地被砸中!
雲不患咳了兩聲,打斷倆人的打情罵俏,道:“你倆去和決明小子想個好法子,把事情做的看起來叫真一點。胡老,你往城裏跑一趟,把伏虎門要往觀瀾山攻的謠言散播散播。”
司徒和夏炎早被眾人的眼光盯的坐不住了,胡半庸不舍地看了虎嘯一眼,也跑了。
程碧清這時候湊進來,跑到雲不患跟前兒,笑,“那個,聽說,伽羅來了?”
雲不患馬上挑眉,“沒有!”
程碧清撇嘴,“要不要去告訴掌門一聲?”
雲不患站起來一扇扇子,冷哼,“你敢去,信不信以後咱倆絕交?”笑話,要是叫淩淩現在就知道了,對她身子不好且不說,自己也沒有絕對能贏那文在修兩父子的把握呀!雖然,他覺得,他和淩淩的感情確實是要比那文在修好上不是那麼一點半點。
程碧清趕緊唯唯諾諾地搖頭,“不說不說,我啥都不說!”
雲不患甩著袖子走了,要去給百曉他們安排地方住。
程碧清在後頭衝雲不患的身影揮了揮拳頭,笑的好不得意,“不說?不說老娘哪還有再靠近你的機會呀!傻子才裝啞巴呢!”說著,就往顧清淩住的院子跑去。
顧清淩的房間裏頭,一個盤著頭的美貌女子隻著一件藕荷色的睡袍盤著腿坐在軟塌上磕瓜子,頭發散著披在肩膀上,麵上脂粉不染,雖然清麗,但仔細看終究還是有那麼幾分懨懨的,不大有精神的樣子。
“掌門!”門外頭突然有人說話,嚇的顧清淩趕緊將瓜子盤往軟塌底下藏。
莊小蔥推開門跑進來,“掌門!大喜事呀!”
顧清淩裝作半死不活的樣子從軟塌上爬起來,問,“什麼喜事?最近最大的喜事,莫過於就是司徒和夏炎要成親。”
莊小蒜跟著跑進來,笑嘻嘻地喊,“真的呀掌門!這回不誆你!聽說,律王爺來啦!”
顧清淩愣了愣,隨即翻身繼續躺回去,“他來來吧,告訴他我這會兒沒功夫下山去趕他走,叫他識相的趕緊滾!”
“伽羅也來啦!”
莊小蔥一嗓子嚎出來,顧清淩緩緩回過頭看她,“你說啥?”
莊小蒜一膀子擠開莊小蔥,吼,“伽羅來啦!”
“啥?”顧清淩眼神渙散了一會兒,立馬瞪著眼睛看這雙胞胎姐妹倆,“伽羅?伽羅?”
莊小蔥和莊小蒜倆人一左一右趴到顧清淩肩膀上嘀嘀咕咕好一陣子,顧清淩大喜,“這麼說,是真的?”莊小蔥和莊小蒜無比認真地衝她點頭!
“哈哈!”顧清淩跳起來就往門外衝,莊小蒜趕緊抓著衣服追上去,“掌門,穿外衣呀!”
商決明站在廊柱子底下攔住顧清淩,“我說幹娘,你現在可是中毒人士!”
顧清淩被小蔥和小蒜理著儀容,抬手一揮哈哈大笑,道:“中個什麼毒!天天裝傷殘人士都快把我憋出病來了!現在天塌下來都不如兒子大!”
莊小蔥和莊小蒜悄悄對視一眼:沒聽錯吧?掌門中毒是裝的?連她們這貼身的都瞞著?這也隱藏的太深了吧?!
商決明想了想,道:“不過聽說,他跟景石一起往赤焦的賭坊走了。”
“啥?”顧清淩著急起來,“那赤焦陰陽怪氣的很邪乎,他倆別吃虧了呀!”說著回頭叫小蔥和小蒜,“去把白家四兄弟都給我叫來!他個妖人敢動我兒子一下,老娘拆了他的賭坊酒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