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呢。我們哪裏不安分了。”知道丙杉不是有意責怪,兩個姑娘也沒當做一回事,連露還有意叫起屈來。
“這會兒就不安分了!”丙杉瞪了兩個姑娘一眼。不過因為他一貫的形象,連露和穆湘兩個不僅不怵,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了看方恪,丙杉想了想還是說:“方恪,你也得注意。幹脆你們三個有什麼事情都同進同出,也好有個照應。”
“可男女有別,未免……”方恪羞紅了臉。他自然是願意能同進同出的,但是連露和穆湘她們兩個是如何想法就說不清楚了。對於這點,他這個做師兄的總得考慮考慮。
在大事上,姐妹兩個相來是明白人的。她們又不是真小孩,要是真這麼分不清輕重,那才是白活了。丙杉也為了讓方恪放心,又拿起長輩的架子說道:“這時候哪裏輪得到什麼男女有別了。不過是怕她們姐妹兩個不夠靈醒,遇事還反應不過來了。你多注意點。”
怕方恪還別扭著不答應,穆湘用起了激將法:“不會你也沒有把握吧。我還以為你依靠那把劍能起個預警的作用呢。如此看來倒是不能了。”
“誰說的!如何不能了!”方恪果然上當,著急了。他正急於表現自己,哪裏能讓人說他不能的。
“你自己表現出來了還不夠?”穆湘癟了癟嘴。
不管怎麼樣,最後的結果都是三個小的必須小心,就算不用同進同出,也要相互照應著。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得擅自行動,萬事都以安全為主。
已近黃昏,今天排隊測靈根的人隻剩下星星點點的幾個人了。一眼望過去,就能大致數清楚還剩下多少人在排隊。暗中觀察著這一切的昭薪出聲問道:“多少人了?夜裏可能湊齊足夠的人數讓血池滿起來。”
“少主放心。”老仆低著頭畢恭畢敬的回答說,“萬事已準備妥當,一定會有足夠的鮮血讓血池滿起來。隻是……”說著老仆猶豫了。
“隻是?”原本昭薪神色平靜,眼光裏帶著淡淡的滿足,結果聽到這麼一個轉折,神色立馬就變了。“隻是什麼?”昭薪沉聲立馬詢問道。這血池中的血液是煉製血芳丸的必備材料,萬不可失。昭薪當然就是這麼一個嚴肅的反應。
“不是血池之事,而是彥少主。她最近有些反常,竟是同正道的女修接觸起來了。狀態也同以往不同。”猶豫了片刻,老仆還是把昭彥的異樣說了出來。
有些煩躁的“嘖”了一聲,昭薪還是忍住沒把脾氣發出來。他隻是皺著眉頭,有些疲憊的說:“招人看好她,千萬不能讓她壞了事兒就行。至於正道女修,她愛怎麼就怎麼。她腦子應該沒壞,去自己爆出真實情況。”
當月上中天,圓圓的月亮如同一個美麗的大玉盤。月暈中的異色看著倒是比昨天淡了不少。不過月暈收斂不代表風平浪靜。登仙台的地下,一個巨大的池子正在沸騰著。那架勢,顯然就是血池即將放滿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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