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蒙蒙,到了客棧前麵。煙雨客棧。有幾戶人家坐在門口喝茶。石板路一直伸延,孩童在屋簷下嬉戲,老人在說家常話,一棵棵開著正盛的桃花樹,桃花飄落。
不遠處的小溪,一個少女,金色頭發披在身後,坐在一塊石頭上,吹著詠天笛,另一邊的楊柳岸邊,黑墨色短發男子,就如同昨日的少女——七魄的發絲一樣,抱著琵琶輕彈。當他們轉過身來,真紅和黎聖天。
突然傳來一聲:“你們好。”亭台閣樓曉窗前。冷赤灼一喜,喊到:“蕭笙!”銀颯嵐側過臉對雛莓說:“這就是你的那位。”雛莓往金絲雀後麵多,漲紅了臉說道:“是挺好看的,但是他憑什麼就是我的那位。”
蕭笙拿出一麵鏡子,晃了晃,反射的光刺得雛莓他們睜不開眼睛。一雙淡藍色的桃花眼,像似河流的顏色,卻有著清秀的臉龐,腰間掛著九魂七靈玉,便是蕭笙。
蕭笙站在雛莓的後麵,輕聲說道:“通過這麵鏡子可以看到你心中所想看的事情,不過隻能用三次,而且還要是有緣人。”水銀燈走了過來,剛想問道,蕭笙就把鏡子遞給了水銀燈。
水銀燈想到(告訴我惠現在怎麼樣了),鏡子一片空白,水銀燈縱身跳進去,冷赤灼急忙想拉住水銀燈,雨炫用手示意冷赤灼停下來。
清新的氣味撲麵而來,水銀燈環視了一下四周,環境很好,剛下過小雨。水銀燈再向前走去,一塊巨大的墓地,有著許多的墓碑,水銀燈飛到空中,一眼便認出了柿崎惠的墓碑,旁邊放著一束沾著雨滴的黑薔薇。水銀燈慢慢地停在惠的墳墓前,傾身跪在地上。愛女柿崎惠之墓,水銀燈死死地盯著墓碑,死亡的時間正是進行血祭的時間。雨炫輕輕地停在水銀燈的旁邊,瞥了一下惠的墳墓,對水銀燈說:“水銀燈,我們可以回去了。你要像乞丐那樣跪在這裏多久。”水銀燈沒有理雨炫,緩緩地站起來,飛了回去,表現的和往常一樣。大家也沒有多注意。
大家都準備在客棧休息一天。
傍晚,雨炫也借來了鏡子,倒不如說是理所當然的拿走了,蕭笙也就笑笑。雨炫坐在樹下,想到(你隻需告訴我龍骨弓的龍魂有沒有齊了)鏡子上浮現幾個字“沒有。但龍魂差三個。”雨炫不屑的一笑,說:“那麼就是說。現存的三個人並沒有死咯。”雨炫仰天大笑起來,蔚藍崆你居然騙我。九靈默默地將手放在鏡子上,雨炫轉頭看了下九靈,九靈示意雨炫看向鏡子。那麼熟悉的深藍色的頭發,一點也沒有長,將雙手浸入溪水中,用手指點了點魚兒。雨炫點了點頭,將鏡子遞給九靈,轉身而去。
蕭笙坐在亭台閣樓曉窗前對九靈說:“這麵鏡子,就送給你了。”說完,便也走了。九靈用手一揮,七魄九靈鐮就顯現出來。九靈特地把七魄九靈鐮拿了過來。九靈用手指在鏡子上麵輕輕地寫下兩個字,七魄。有雙手臂環住九靈的脖子,輕啟嘴唇,那麼熟悉的聲音,千般動人,萬種柔情,也隻是說了一句話:“九靈,照顧好蒼星石,我會回來的。”九靈輕輕地點了點頭。九靈不敢回頭看那女子,不敢看如出水芙蓉的清秀的臉龐,更不敢看有著紫色星光的眸子。是不是自己回頭後,七魄就會笑著消散。環住九靈脖子的手鬆開了,身後的人也消散了,七魄九靈鐮蒙上了紫色。蒼星石在遠處看著,那女子就是七魄麼。突然有隻手搭上蒼星石的肩膀,轉頭看去,原來是雨炫。蒼星石逞強地笑了笑,輕輕地說:“七魄與九靈應該相識很久了吧。”雨炫不屑地笑了一聲,說:“怎麼,喜歡上九靈了麼?”蒼星石抬頭仰望星空,搖了搖頭,便走了。雨炫也抬頭看了看星空,默默地想到,蔚藍崆你知道麼,你在我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