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青峒:“哈哈,我們到了。”金絲雀點了點頭。蔚青峒和金絲雀乘著冰棄羽向離別三年的地方飛去,緩緩地降落,金絲雀將冰棄羽收了起來。突然一條鎖鏈掃了過來,所掃之地,草木枯萎,紫氣圍繞。蔚青峒馬上拉著金絲雀向空中跳去,蔚青峒:“鈺金釵!”地上的紫氣散去,蔚青峒和金絲雀站在地上。金絲雀歎了口氣:“可憐這些花草樹木了。”“喲,你們出去三年也不過如此呀。”雨炫從樹上跳下來。蔚青峒略有些責怪的表情看著雨炫,又看了看地麵。“看你愁眉苦臉的那樣子呢。”九靈說道,九靈拽著蒼星石從樹下跳下來,所走之地草木複蘇。
翠星石撲向蒼星石說:“蒼星石,翠星石想死你了的說!”九靈捂住嘴笑了笑,說:“蒼星石的姐姐也好可愛呀。”翠星石臉一紅,退到銀颯嵐身後。九靈胳膊靠在蒼星石的肩上哈哈大笑,蒼星石:“九靈,收斂點。”九靈點了點頭。冷赤灼從天上跳下裏對水銀燈說道:“哎呦喂,水銀燈怎麼辦,蒼星石帶來了一個藍衣男子,我家蔚藍崆怎麼辦?”水銀燈淡然的看了一眼。九靈禮貌的笑了笑。一陣風卷過,金黃色的頭發,雛莓也乘著冰棄羽降落。九靈看了,藍鴣四靈物,龍骨弓和鳳尾箭,龍魂也齊了麼。
金絲雀,翠星石正高興著。金絲雀,水銀燈,銀颯嵐,蔚青峒,冷赤灼就發現,雨炫為什麼沒有回來。蒼星石,雨炫則意識到真紅也沒有回來。雨炫死死地盯著集齊龍魂的龍骨弓。金黃色頭發,襯托出了雛莓眼中久久散不去的恐懼,雛莓像是一下子就會倒下去似的。雨炫慢慢走到雛莓麵前,雙手搭在雛莓的肩上,扶住雛莓,湊近雛莓的臉,一字一頓的問到:“蔚藍崆呢?他不會又去什麼深山老林裏麵了吧。”此時的雨炫有些慌張。雛莓盯著雨炫說:“蔚藍崆,已經死了。”
雨炫伸手在龍骨弓麵前一揮,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蔚青峒搖了搖頭,此時手上的鈺金釵金光一閃。鈺:“心生悲傷了麼?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呢。”銀颯嵐當場大哭起來。冷赤灼拉住雛莓,問道:“那蔚藍崆是怎麼死的呢?”雛莓搖了搖頭,說:“不記得了。”冷赤灼剛想說什麼,雨炫攔住了冷赤灼,說:“是蔚藍崆消除了雛莓的記憶。”蒼星石等人也默不作語,最應該悲傷的人都沒有怎麼樣,那我們又有什麼權利呢。水銀燈突然想到:“真紅人呢。”冷赤灼答道:“真紅和雛莓的那位在前麵的客棧等我們。”大家也沒有再談論蔚藍崆的事情。
天色已晚,大家就先準備露宿。水銀燈,金絲雀,翠星石,蒼星石,銀颯嵐,蔚青峒,冷赤灼已經睡著了。雨炫和九靈坐在篝火旁,九靈用空在空中畫了一道符,向雨炫看去,雨炫也在空中畫了一道相同的符。九靈先說話了:“雨炫,蔚藍崆沒有死吧。”雨炫點了點頭。九靈繼續說:“蔚藍崆是九龍之一,從上古那場戰役之後,九龍就剩下來三龍。蔚藍崆是其中一個,還有兩條龍融合了琉璃家族,異瞳釗和樂穹兒。而你,嗬”雨炫不屑地笑了一聲,用手撫摸了一下九靈的額頭,一股靈力湧入九靈的身體。雨炫:“就算是神物,每天都現身和我們在一起,也是很消耗靈力的。所以一般的神物都會在十分危險的時候才出現。”九靈捂嘴笑了起來,說:“我的靈力是很耐耗的。”雨炫點了點頭,用手一揮,回到露營的地方。雨炫看見九靈有些困了,就叫九靈去睡覺。九靈就趴在草上睡著了。一個粉色古裝的人,是靈力幻化成的人,輕啟嘴唇,雖然不是千般動人,萬種柔情,那聲音卻像似天籟之音,隻吐出了兩個字:“九靈、”黑發如墨色,臉龐被發絲遮住,也隻是輕撫了九靈的臉,轉身,消失。
九靈依舊在熟睡,而雨炫久久不能平靜,腦中久久回蕩那個聲音“九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