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來不及躲避,隻能用手中的手術刀抵擋。“當”的一聲,兩把手術刀碰撞在一起,巨大的衝擊力讓張晨的手臂一陣發麻,手中的手術刀直接脫手飛了出去。
“夜梟,你的死期到了!”魍魎大喝一聲,趁張晨手臂顫抖之際,一腳踢在他的腹部。
張晨悶哼一聲,身體向後踉蹌幾步,後背重重地撞在牆上。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魍魎如影隨形,手中的手術刀朝著他的咽喉處狠狠襲來。
千鈞一發之際,他隻能本能地抬手格擋。那明晃晃的手術刀“噗”地一下,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鮮血“咕嚕咕嚕”地往外冒。
而刀刃卻在離張晨咽喉處僅有0.0幾公分處停了下來。
張晨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擋住,手臂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眼神中卻透著一股不屈的狠勁。
“哼,垂死掙紮。”魍魎加大手上的力道,手術刀又緩緩向前推進了幾分,張晨的咽喉處已經被劃出一道血痕。
“夜梟,你輸了。”
“還……沒結束。”
張晨強撐著幾乎要散架的身體,手臂上的傷口仿佛被惡魔撕裂般劇痛,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鐵鏽般的血腥味。
他一邊死死盯著魍魎,一邊緩慢地向後退去,每一步都踉蹌不穩,地上留下一串血腳印。
魍魎像是在戲耍一隻瀕死的獵物,不緊不慢地跟隨著,臉上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笑容。
“死到臨頭,還嘴硬。”說罷,他身形如鬼魅般閃動,手中手術刀再次化為奪命寒光,以刁鑽至極的角度刺向張晨。
張晨躲避不及,腹部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衫。他疼得悶哼一聲,卻仍未放棄,用盡全身力氣揮出一拳,試圖逼退魍魎。然而,這一拳軟弱無力,被魍魎輕鬆躲過。
就這樣,張晨在不斷的抵抗中邊戰邊退,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宛如被千刀萬剮。
他的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整個人逐漸變成了一個血人。每一次受傷,他的動作都愈發遲緩。
魍魎似乎玩膩了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大喝一聲,使出全身力氣,一腳踹向張晨。這一腳力量驚人,張晨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整個人倒飛出去。
“砰!”的一聲巨響,張晨的身體重重地撞在一個包間的門上。那扇門在巨大的衝擊力下瞬間破碎,木屑飛濺。
包間內,原本是一片香豔且“和諧”的景象。幾個赤裸著上身的男模正站在台子上,隨著動感的音樂扭動著身體跳著鋼管舞。
而在沙發上,坐著一個長相甜美的女人,她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的表演,手中還端著一杯香檳。
張晨的突然闖入,宛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打破了這裏的和諧氛圍。
女人剛想發怒,可當她看到躺在地上的張晨的麵容時,整個人瞬間愣住,手中的香檳杯也差點滑落。
她瞪大雙眼,驚呼道:“張……張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