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自稱魍魎的男人,傷口處的鮮血透過簡易包紮的衣角不斷滲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目。

他強忍著手臂傳來的劇痛,目光中透著決然與冷峻,“鬼刃逸行誅魍魎,你是魍魎,是那幾個老家夥派你來殺我的嗎?”

魍魎活動完複位的手臂,嘴角的詭異笑容愈發濃烈,“夜梟,你太高估自己了。這次任務,並非組織指派,而是有人出了高價,點名要你的命。換作別人,我或許沒有興趣,但目標人物是你的話,倒是有些意思。”

張晨心中一凜,他原以為是組織對他展開清算,沒想到背後另有其人。

他微微眯起眼睛,多半又是凱爾那家夥在搞鬼。

“不管是誰,既然你接了這活兒,那就做好赴死的準備吧。”張晨眼神越發變得冷漠起來。

魍魎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那就試試看,看看是你這隻折斷翅膀的夜梟厲害,還是我魍魎更勝一籌。”

話音未落,魍魎如鬼魅般欺身而上,手中的手術刀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直刺張晨的咽喉。

張晨迅速側身閃躲,同時揮動手臂,用手中的手術刀抵擋魍魎的攻擊。兩把手術刀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魍魎一擊未中,身體在空中迅速扭轉,雙腿如剪刀般向張晨的頭部絞去。

張晨急忙下蹲,躲過這致命一擊,同時趁機向魍魎的腹部揮出一拳。魍魎反應敏捷,向後一躍,輕鬆避開了張晨的攻擊。

這魍魎果然名不虛傳,戰鬥技巧與反應速度皆屬上乘。張晨不敢有絲毫懈怠,迅速調整身姿,目光如炬般緊盯著魍魎的一舉一動。

魍魎落地後,並未立刻發起新一輪攻擊,而是站在原地,臉上掛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笑容,眼神中滿是戲謔與嘲諷。“夜梟,多年不見,你這身手,似乎沒有絲毫進步啊。”他緩緩開口,聲音沙啞低沉,在這昏暗的酒吧角落回蕩。

“少廢話。”

張晨低喝一聲,眼神如同寒夜中的冷星,緊緊鎖住魍魎。

“嘴硬可救不了你,接下來,我要認真對待了。”話音剛落,他再度發動攻擊,身形如電,手中的手術刀幻化成一片寒光,從四麵八方朝著張晨籠罩而去。那刀法詭異至極,角度刁鑽得讓人難以捉摸。

張晨迅速後退,借助身後桌椅的遮擋,試圖化解魍魎這波淩厲的攻勢。

魍魎見狀,冷笑一聲,身體如鬼魅般高高躍起,竟直接越過桌椅,手術刀在空中劃出一道致命的弧線,直取張晨咽喉。

張晨側身一閃,手術刀擦著他的臉頰劃過,帶起一絲血痕。

“躲得倒快。”魍魎落地後,立刻展開新一輪的攻擊,他的攻擊節奏越來越快,如同狂風暴雨,讓張晨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幾個回合下來,張晨的身上又添了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體力也在快速消耗,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

而魍魎卻似不知疲倦,每一次攻擊都越發凶狠。他瞅準張晨一個稍縱即逝的破綻,身形猛地向前一撲,手中的手術刀如毒蛇吐信,直刺張晨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