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固執。”
張晨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纏下去,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是當他轉身的瞬間,忽然感覺那種強烈的殺意,從背後如洶湧潮水般襲來。緊接著,他本能地一閃避,一道亮晶晶的手術刀,裹挾著凜冽寒氣,逼近他的後頸,迅速向他咽喉襲來。
張晨腳下一動,身形如鬼魅般靈活閃避。手術刀擦著他的衣領劃過,帶起一陣冷風。
他心中暗忖,這男人出手狠辣,目標直指要害,若不是自己反應迅速,此刻恐怕已血濺當場。隨即,兩道身影在這狹小的空間內迅速纏鬥在一起。
他們的動作幹脆利索,每一次攻擊與防禦都在電光火石之間。張晨側身躲過男人的又一次刺擊,順勢出拳,直擊男人的腹部。
男人反應也極為敏捷,微微收腹,同時手臂一格,輕鬆化解了張晨的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拳腳相交,每一次碰撞都發出沉悶的聲響。
然而,酒吧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將這激烈打鬥的聲音完全覆蓋。舞池中人們依舊沉醉在音樂與酒精之中,肆意扭動著身軀,絲毫沒有察覺到角落裏正進行著一場生死較量。
張晨側身躲過男人的又一次刺擊,順勢出拳,直擊男人的腹部。男人反應也極為敏捷,微微收腹,同時手臂一格,輕鬆化解了張晨的攻擊。
緊接著,男人借著力道扭轉身體,抬腿如鞭,掃向張晨的頭部。張晨迅速下蹲,那淩厲的一腳擦著他的頭皮呼嘯而過,帶起一陣勁風。
張晨趁男人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際,猛地向前撲去,雙手如鐵鉗般抓向男人的雙臂。男人見狀,身體急速後仰,腰部柔韌性驚人,幾乎彎折成不可思議的角度,同時雙腿連環踢出,逼得張晨不得不後退閃躲。
在這狹小的空間內,兩人的身影如鬼魅般交錯。男人手中的手術刀閃爍著寒光,如毒蛇吐信般不斷刺向張晨的要害。張晨左躲右閃。
突然,男人一個箭步欺身而上,手術刀從下往上挑,直奔張晨的下巴。張晨頭向後仰,幾乎貼到了身後的牆壁,同時抬起膝蓋,狠狠撞向男人的手肘。
“哢噠”一聲,男人的手臂脫臼,手術刀掉落在地。但男人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神色,反而趁著張晨攻擊的間隙,用另一隻手從腰間抽出另一把手術刀,反手刺向張晨的胸口。
張晨瞳孔驟縮,千鈞一發之際,他用手臂猛地擋住男人的手腕,手術刀紮進了他的手臂。
張晨悶哼一聲,忍著劇痛,飛起一腳踢在男人的腹部,男人被踢得向後飛去。
張晨迅速撕下一塊衣角,簡單包紮了一下手臂,然後撿起地上的手術刀,眼神冰冷地盯著男人。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脫臼的手臂,竟然硬生生地將其複位,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