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本詣在美滿幸福,誰都向往幸福美滿,如果不美滿幸福幹嗎結婚呢,事實上常常有人便離了婚。
秋月的立場非常明確:“張家民你打什麼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弄兩個狐狸精來,故意引我吵嘴兒,想跟我離婚是吧,告訴你門都沒有,除非我張秋月死了,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得逞,我死之前,必先把你‘喀嚓’了。”她說罷,做個手勢剪向他那已頹軟了的物件。張家民嘿嘿笑著滾下了**穿了衣服說:“跟你這個不講理的小騷狐狸說不清楚,我去上班了。”
“你敢!”秋月飛快地下了**,咕噥著說:“以後必須跟我一塊兒去!”
“好,好,我的小醋壇子,你可要快點兒,我事情多著呢。”張家民無奈地聳了聳肩,他簡直不敢相信,昨天兩人還激烈爭吵,鬧得雞犬不寧,近鄰不安,摔碗砸碟,甚至拳腳相加,恨不能撕碎了對方,到了早晨時分就又粘在一塊兒親親昵昵了,唉,他和秋月可真是現世的一對活寶冤家,他不由感歎:婚姻究竟是蘸滿了蜜汁呢,還是沾滿了膽汁。
張家民雖有自己的辦公室,大部分的時間卻都在村委會處理日常事務,一來是為了辦事效率高,還有就是因為秋月的原因,這其間微妙的關係,不好與外人道。再者他盡可能的避免跟她爭吵,他幾乎已經被她折騰的神經衰弱了,反正他吵也吵不贏她,打又不好打她,離又沒法離….見鬼!他怎麼能往離婚這方麵想呢,他必竟有愧於她,無論如何他也是不會提出和她離婚的,除非她不想和他過了,顯然,這是不可能,她目前至少是非常愛他的。他正胡思亂想著張胖子和荷花就相繼到來了,很明顯這對老姘是事先說好了時間的,見到他已在了,臉上都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喲,家民這麼早就來了呀,咦…奇怪…奇怪..!”張胖子圍著他轉了好幾個圈,仔細地想看出什麼端倪來,卻什麼也沒發現。
“看什麼,看!要看,看你那荷花去。”張家民知道他懷著什麼心思,沒好氣地蠢他。
“咦,家民,你家那母….”
“死胖子在說什麼呢。”秋月一陣風跑了來。
張永權朝張家民伸了下舌頭,趕緊轉身避之大吉。
“這胖子神神鬼鬼的幹嗎呢?”
“呃..在說那別墅樓的事呢。”張家民吱唔了說。
“我正為這事找他呢,家民,你倒是說說憑啥名額上沒我們家的份?”秋月一臉的忿忿不平。
“呃….”張家民一陣尷尬,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要是推說名額是張胖子定的吧,看她那架勢誓必會去找他拚命,要說是自己定的吧,那麼好不容易平息的爭吵,又將會沒完沒了的繼續下去。“呃,你爸他們不是有了嗎。”他終於找到個說詞。
“我爸,哈,我爸是我爸,我們是我們,再說我爸為村裏漚心瀝血作了那麼多的貢獻有房子是應該的。”秋月忽瞪了他問:“張家民,名額該不是你定的吧!”
“哎…呃.不是.不.不是.是.”張家民鼻尖上冒出了汗珠兒,慌忙否認。
“好,那我去找死胖子!”
“哎,哎!秋月,這事先放放,呆會兒我去跟他說,你等會陪我出去一趟。”張家民一把拉住她,咬著她的耳朵說了幾句什麼。
“真的呀,你這木頭疙瘩終於開竅了,走,我們這就去把這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