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掂量掂量了荷包,喜笑顏開,道:“謝娘娘,不過孟津還有一事稟告。”
“說。”淩貴妃顯然心情很好,臉上滿是笑意。
“奴才送了花並沒有走遠,而且躲在了嫻吟宮外的竹林裏,然後奴才聽聞——”孟津說到這頓了頓,繼續說道:“奴才聽嫻吟宮的兩個小太監說,芸昭容暈了過去,奴才回來的時候還瞧見了芸昭容身邊的宮女被李公公昭仁宮趕了出來。”
待孟津一口氣說完後,淩貴妃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道:“這麼看來,想必是芸昭容命人去請皇上,卻被皇上趕了出來,本宮倒是要看看這兩個人的姐妹之情在經曆了這件事之後還能剩下多少。”
說完又看了看孟津,又道:“這次的事情做得非常好,含玉,去拿兩錠金子賞給孟津。”
孟津笑眯眯地跟著含玉走了出去,之餘淩貴妃一人在寢殿中,淩貴妃臉上雖然滿是笑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季瑾容中途被映月吵醒過一次又睡過去了一次,直到元清捏著她的鼻子,導致季瑾容呼吸不暢,季瑾容才醒了過來。
“皇上!”季瑾容嗔怒地看了元清一眼,睡得好好的卻被人以這樣的方式叫醒,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好了,朕隻是和你說一聲,朕要回乾清宮了,晚上再來看你。”元清收回了手,起床對季瑾容又說道:“朕覺得你最近越發嗜睡了,是不是每天早上去請安太累了?朕可以……”
“皇上!”季瑾容也從床上起來,為元清更衣,“你對妾已經夠好了,妾很知足。”
元清低頭看她溫柔的模樣,不禁想到了昨日季瑾容目送他的眼神,突然緊緊地擁住了季瑾容,低聲道:“等朕擺脫他們……朕會給你更好的。”
由於元清說話的聲音太低,季瑾容沒有聽得太清楚,但也大約聽到了一些話,當聽到“擺脫”兩個字的時候,季瑾容的目光閃爍,她低下頭為元清係好腰帶,柔聲說道:“皇上,記得晚上要來看妾。”
“朕怎麼會忘記你呢?”元清低頭在她耳邊說道。
季瑾容羞紅了一張臉,元清見狀哈哈大笑,阻止了季瑾容要送他出去的動作,自行走了出去。
內侍監又送來了荔枝,季瑾容見荔枝新鮮,不由又想到了薛靈芸,離晚膳還有一段時間,季瑾容決定去嫻吟宮一趟。
鳴環卻攔住了她,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娘娘,今日芸昭容派映月來找過皇上,可是當時皇上和您再寢殿休息,而且皇上好像罵了映月。”
“怎麼不告訴我!”季瑾容有些著急,薛靈芸可不是那種回到別人宮裏去請皇上的人,今日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薛靈芸才會派人來昭仁宮。
“奴婢也不清楚,隻是見映月很急的樣子,可是當時皇上命李公公將她趕了出去。”鳴環隻記得當時事情的大概,但對於映月為什麼回來請皇上卻一無所知,季瑾容很是擔心薛靈芸。
就在這時曼雲匆匆地從宮外進來,快速走到季瑾容麵前,福了福身,道:“娘娘,不好了!奴婢聽說今日芸昭容被淑妃請去了興慶宮,還被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