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聽著宮婢的話,又氣又痛,原來竟然是這樣,二哥果然是被冤枉死了,怪不得他死不瞑目,這種不白之冤,他怎麼受得了。
安平心口一陣陣揪痛,眼淚也掉了下來,忍著心痛,繼續問她,“你買的什麼藥,要做什麼用的,李貴人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現在說出來告訴我,我相信你會告訴我的。”
那宮婢繼續道:“藥,我買的藥是給李貴人墮胎用的,李貴人懷了孩子,懷著李貴人表兄的孩子。”
李貴人,好你個李貴人,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要殺人滅口,無辜的安陽,正直的安陽,就這樣失去了年輕的生命。安平暗暗發誓,她要害死安陽的人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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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黃昏,她是從後門進來的,沒人發現,回到屋子裏換了衣服,心情卻怎麼也沒辦法平靜,腦海裏都是那宮婢說的話。她的二哥就這麼死了,因為這種烏七八糟的事,被誣陷,背上一個不清白的罪名含冤而死。不恨是假的,不氣是不可能的。
她可以用催眠術讓李貴人或者宮女講實情稟告給皇帝的,可催眠術在世人眼中畢竟不被了解,搞不好會被說成妖術。宮裏最忌諱這種東西,所以當初師父教她的時候,就告誡過她,隻能看病救人,不得用作別的用途,尤其是在深宮,催眠術更不可濫用。
再說,皇帝明顯不想將這件事的真相翻出來,她非要翻出來,安家以後的日子怎麼能好過。她勢必得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出來。
這世上,除了楚翊玄,她恨的便是李貴人了,對皇帝,安平也有著恨,隻不過,這種恨,沒有辦法宣泄。安平滿心傷痛的坐在那裏,一心想著怎麼將李貴人真麵目揭發,怎麼讓楚翊玄得到懲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外麵的喧囂,她已經完全聽不到。
安平呆愣了許久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的計策,眼光一閃,猛然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望著外麵淡淡的春意,聽到了前院裏喜慶的聲音,她這才記起,今天是楚翊玄的大喜之日。他娶了藍若,他有了正妃,騙了她、毀了她,卻娶了別的女人。
楚翊玄、李貴人,一個傷她毀她,一笑而過。一個奪走她至親性命,逍遙快活。怎麼可以這麼不公平呢?她不想用恨把自己變得猙獰恐怖,可是凡事總該有個公平不是嗎?她要他們身敗名裂,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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