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重歸沉默。
容心的食欲並沒有這種消沉的氣氛而受到影響,錢總歸是身外之物,雖是不舍,但錢沒了還能賺過來。
在安靜的氛圍中吃完晚餐後,容心繼續說道:“算珠,你就是把錢看的太重,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沒什麼好不舍的。”
容心臉色嚴肅地說著,隻有她自個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是有多虛。錢,這可愛的東西,她也很喜歡……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現在正半死不活呢。”算珠小聲地嘀咕著。雖然被奪走他十年的勞動成果,有點受打擊,但想到他能馬上把這人情債還給朱家,心裏還是輕鬆了一些。
容心也不勸了,她連自個都說服不了,還去勸慰別人,純粹是吃不了撐的。
淡定地把凳子用腳一踢,擺著手走到廚房,擦擦嘴洗洗手一聲不吭地出門溜圈去。
十年來的宅女生活,讓容心總結出幾條定律,第一條便是人想胖很容易,要想瘦不可能。在成功地超越了標準體重後,她便抽出了一部分的精力放到了身材的保持上。
容心自我感覺,一米六的身高,一百二十斤的身材,肉嘟嘟,看起來圓潤,抱起來舒服,很好,很好。無需減肥,保持住,不往上增就好。她現在的生活重心便是把身體素質提上去,目標便是:路上不暈車,水上不暈船。
算珠本著早死早超生的念頭,以雷厲風行之姿在一周內就把全部的資產給整理了出來。容心拿到文件,看都不看,左手簽字,右手按指印。折騰了一上午終於把轉讓說明書給簽完了。文件放到桌子上厚厚的一大摞,容心的手也簽的抽筋,足以可見容心的資產是有多麼的驚人。
容心舍得投資,每次賺了錢,她都會投資出去,手上不留一分錢,而且每次都是以玩地的心態來投資在外人看來很奇怪的項目。而算珠每次轉到錢,都摟到懷裏,舍不得拿出手。他連銀行都不信任,直接把卡上的錢換成盡快放到他那中空的床裏。
這種拙劣的藏錢方法讓容心鄙視了好久,要不是小區的保安好,容心絕對相信,他在頭一天藏進去,第二天就能被人扒拉出來。實在是看不過眼,容心親自動手給算珠做了一個藏滿機關的床,除非小偷把重達三噸的床搬走,否則憑著甘藍國現在的技術絕對撬不開床上的鎖。如果使用蠻力,環環相扣的機關能讓小偷有來無回。當然,算珠要想打開這個藏寶床,也需要一係列的過程。
自從算珠得到這個床後,便看出了其中的商機,如果製作成保險櫃,憑著跟他人無法模仿的高科技便能壟斷市場。跟隨容心的心是更加的堅決了。在他眼裏,友情愛情親情都會出現背叛,而容心這個移動的搖錢樹錯不了,他就是奔著這個利益去的,被坑了,也隻能自認倒黴,回頭,該跟著還是跟著。
算珠跟在容心磨了兩天也沒得到容心的同意,容心有自己的顧忌,甘藍國經過幾年的派係爭鬥,雖然現在漸漸地穩定了,但也時不時地出現亂子。而清正隻適合當朋友,如果她的超越的技術手段泄露出去後,不但她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脅,以甘藍國對科技人才的渴望,她想要去白霧國的計劃也會夭折,人身自由受到限製不會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