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已經點好了飯菜,很慶幸,偌大個X市卻有著這麼一家東北風味的飯店。一切很熟悉,我逐漸放鬆了神經,大塊吃肉,大口喝酒,肖然對我說了很多,我卻一句也不想回,隻是狠狠的喝掉一瓶又一瓶的啤酒,喝掉一盅又一盅的小燒。如果讓我對酒評價,我一定會說四個字:忘卻痛苦,那天我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隻記得我的身體如麻痹一般,沒有知覺,卻還記得找酒喝。就如同解藥一樣,緩解著我身上的傷痛,慢慢地,我看不清肖然的樣子,聽不見周圍的喧鬧,頭一沉,趴在了酒桌上,我做了很多奇怪的夢,感覺自己越來越累...
睡了不知多久,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頭痛欲裂,每一個呼吸還都散發著濃濃的酒氣,渾身的肌肉酸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才得知自己在學校附近的出租房。肖然躺在床的另一邊還在睡覺。我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原來真的是她,不是我的文文。我推了推她,道:“喂,大姐,醒醒,都幾點了,我回宿舍了。”肖然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道:“等我再睡一小會兒,一起走,你別忘恩負義啊,你欠我頓酒錢不說,我還辛辛苦苦把你送到這來呢。”說罷,便一頭趴在枕頭上繼續做她的春秋大夢。我點燃支煙,猛吸了幾口,口中的煙酒混合的味道讓我惡心。細細回想著喝醉酒的每一個細節,真的是舒服極了,那個時候什麼都不會想,隻是想著讓自己再多喝一口,我知道這樣很沒出息,但是我還是對著熟睡的肖然道:“今晚的酒,我請。”而同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