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從他的朋友聽到——
原來在一年前,他有個正在交往的女朋友,叫俞。是個很溫柔的小女生,人長的漂亮,而且家裏特別有權。那時侯他們倆交往可是全校都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因為我是剛轉學來的)。後來俞死了,原因是因為一個人在去普羅旺斯旅遊的時候,為了采薰衣草的時候,跌下了山穀,摔死了。至於為什麼一個人去那裏,是因為在爽生日的前一個月,俞知道他喜歡薰衣草,就決定去普羅旺斯采一株真正的薰衣草,做成許願瓶送給爽做為他永遠的記憶。可是俞太追求完美了,結果陪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嚐失啊!那段時間,爽心情進入前所未有的低潮,一天到晚精神恍惚,問他什麼,他都不知道。他們說是因為我,他才回到原來那樣的,不過他臉上的笑容卻不比從前那般燦爛,那般自然。而且,在俞死之前,她的眼淚就滴在那個玻璃瓶裏麵,把薰衣草的花瓣都打濕了。那個玻璃瓶,放在爽書包的最隱秘的地方,也放在他心靈的最深處。
第二次聽《我不是天使》是在聽到他和俞的故事之後。有些感動,有些淡淡的傷感。
真是一個感人的故事啊。從那以後,我邊再也沒和爽說過一句話,隻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想起爽那雙忽然憂鬱起來的眼睛,隻是會想到俞那滴象征悲傷的眼淚……
有次,是我原來一個同學生日Party。後來,凡和他們在去那裏晚起了分歧,凡說要去看電影,而他們則說去KTY唱歌,所以我就跟著凡去看電影。我們買了我很想看的電影《我的野蠻女友》。我看著看著就哭了。凡拿出了紙巾,幫我把眼淚擦幹:“有什麼好哭的,這是喜劇,又不是悲劇。那麼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愛哭。哎……”“我愛哭,你又不是不知道。”原來,還是他最了解我,最關心我。
凡是我原來的同學,我和他不算是交往的交往過,因為畢業後,大家都去了不同的學校,所以很久都沒聯絡了。這次的相遇,讓我想起了原來和他的點點滴滴。記憶最深的是,那年我的生日,因為我平時說過我很喜歡看《夏娃的誘惑》,他就送給我一條腳鏈,上麵用蘭色的鏈子穿著我的幸運石和幸運石,就和《夏娃的誘惑》裏麵張東健送給蔡琳的腳鏈一樣。而且上麵還散發著我最喜歡的薰衣草的香味。我很感動,很感動他的用心,我知道我的幸運石是很難買的。他說了張東健對蔡琳說的台詞,還說我是他的天使。那天我又哭了。
他什麼事都會擋在我前麵,我就是他身後的一顆薰衣草。我知道,在他的身後是沒有挫折和眼淚的。
第三次聽《我不是天使》是在回憶起這些往事時。有寫惆悵,無奈。
也許,我會逃避你們——一個是我愛的人,一個是愛我的人。我會躲在一個你們都找不到的地方,療傷。在忘掉憂傷,調整心情後,我會重新麵對你們。到時候我想爽會從回憶裏逃脫出來,找到另外一個天使;而凡會找到他身後的另外顆薰衣草的。我相信你們會,我會站在普羅旺斯大片的薰衣草地上默默祝福你們。
“沒有愛,又會怎樣,誰都要孤獨收場,我最後一次站在你的身旁,藏起天使是翅膀……”
星心淚許願瓶
每當夜暮降臨時,在廣場的一個角落裏總會看見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孩,她總是微笑的看著行人,風吹起她那長長的裙子,會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最引以注意的應該是她手中各色各樣的小瓶。
“這個許願瓶多少錢一個?”“我可以問問你要拿它做什麼嗎?”“買個瓶子還這麼多廢話,當然是好看所以買來玩唄,多少錢?”“對不起,我不賣”“那你站在這兒幹嘛,神經!”女孩依然保持著微笑,對於這奇怪的對白行人都不明白。
這時有一位男孩忍不住好奇走過去問“我可以問個問題嗎?”男孩陽光似的微笑看起來很柔和“可以啊”女孩的聲音很甜美“這些個小瓶子是不是要賣的?”“嗯,是啊”男孩更奇怪了“可是剛剛為什麼不賣給那個人呢?”
女孩用她那黑亮亮的眼睛看著男孩,男孩不由得臉紅,“嗯,可以告訴我嗎?”
女孩卻咯咯的笑出聲來,“嗯,因為我的許願瓶跟別人的不一樣,我不是隨便就賣給別人的,我需要一個好的理由和一個真實的故事來換我的許願瓶。”
女孩的答案令男孩一陣的錯愕“我不懂,不用錢,隻要一個好的理由和一個故事?”
“嗯,是的!是真實的故事。”
“那我可以問這個瓶子除了比別的瓶子外表看來不一樣還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女孩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男孩的臉“有!你想知道嗎?”
“嗯”“那你要給我一個好的理由和一個真實的故事!”女孩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是那樣的溫柔,純真。
男孩想了一會兒“嗯,好吧,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女孩笑的更甜美了“理由?”
男孩微微一笑答到“因為我想了解一個人的真實秘密。”
女孩點點頭“故事!”
男孩拉著女孩的手一起坐到了石椅上開始講述他的故事“我的故事很簡單,就是我剛出生到我上小學時其間發生的事情,你願意聽嗎?”男孩偏過頭問,女孩輕輕的點點頭,男孩以微笑做為滿意的回應,便開始講述他的童年故事。
“我講完了,滿意嗎?可以告訴我你瓶子的秘密嗎?”女孩微微一笑,拿起手中的小瓶子,這時男孩才真正看到小瓶子的不同之處,瓶子的外表雖然和其它許願瓶沒什麼大的區別,各種各樣的形狀,可是瓶子的裏麵卻色彩繽紛,有的裏麵是花瓣,有的裏麵是枯枝,樹葉,小草,大自然的東西全部縮小的裝在瓶子裏,每一樣都有它自己的小屋,但相同的一點就是每個瓶了裏都有一張紙,小小的紙筒放在瓶子的中間,瓶子裏麵不是細紗,卻是水,男孩看完小瓶後不由得驚歎手工者的細心和巧妙,不由自主的發出讚歎“真的很漂亮!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許願瓶,你做的嗎?”
“嗯,是我做的,它們很美對不對,”男孩點點頭女孩又接著說“裏麵的小紙筒是用來寫願望的,知道故事和理由的用處了嗎?”男孩抬起頭看著女孩的臉,她很美,很純潔,像天使一樣特別是在這蘩星點點的夜晚裏,她是特別的“你也是個好奇者?”女孩抬起頭望著天空“也許~”女孩不在說話了,安靜的氣氛可以聽到風的聲音。
男孩也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女孩慢慢的轉過頭,安靜的端詳著坐在她身邊的男孩,他很瘦皮膚很白看起來很祥合,個子比女孩高出一個頭,沉思的時候卻讓人不敢打擾,很讓人難以接近,不過他的笑很迷人,這時男孩的頭也轉了過來,正好與女孩相對,一種莫名的波動在兩人之間流串。
“這是我笑的最多的一天”男孩溫柔的說“也是我說的最多的一天,而且是與第一次見麵的女孩”女孩心裏很開心,但還止不住疑問“那你以前不說很多話嗎?不與別人聊天嗎?”男孩淺淺的一笑“嗯,話很少,而且從不跟女孩說話,更別說是對別人笑了。”
女孩的眉頭輕輕一皺“那你不是很孤獨嗎?”
男孩輕輕的扶開緊皺的眉峰“也許,不過現在不會了,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微微一笑答到“星兒,你呢?”
星兒,男孩在心中默念,“心,我的名字,很高興認識你,不過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瓶子呢?”
女孩開懷的一笑,“當然,不過明天你能來嗎?我在這兒等你,會把你的瓶子帶來。”
“好的,你天天都在這兒嗎?很危險的。”
“嘻,不怕的,我每天隻會在這裏呆半個小時左右而且這個時候人還是很多的。”
“那,那我以後每天晚上都來這陪你然後給你講我的故事,不過你要給我一個你的瓶子啊。”
女孩開心的笑了“當然可以!”
第二天晚上男孩如約的又來到了這個地方,看見不遠處有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正向他走來“嗨,心,你來了。”
當女孩輕叫男孩的名字的時候,男孩心中泛起了一絲甜蜜“是啊,我的瓶子呢?”
“在這裏”女孩把一個心狀的玻璃小瓶放在男孩手中裏麵是玫瑰花瓣,男孩把玻璃小瓶輕輕的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是不是應該在紙筒裏寫上我的心願呢?”女孩輕輕的搖搖頭“不用了,我已經幫你寫好了,不過你不許打開看,止到有一天我讓你看時,記住咯,不許偷看,我會發現的。”
男孩寵愛的捏捏女孩的鼻尖“好的。”
“那你開始講故事吧。”
“不是要先有一個理由嗎?”
“嗬嗬,你的理由?”
男孩專注的看著女孩
“希望星兒快樂”女孩的臉紅了。
從那以後,不論風天雨天,每天晚上在廣場的一個角落都會出現一個男孩認真的給一個女孩講故事,而女孩每天都會送給男孩一個很漂亮的許願瓶,女孩的許願瓶隻賣給這個男孩,因為這個男孩是他唯一的顧客。
直到有一天晚上,這個女孩沒有來這個角落,男孩等了好久也不見女孩來,焦急取代了微笑,男孩低著頭沉默的對待今晚的一切,這時有一個女孩站在了他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男孩欣喜若狂的站了起來,以為星兒來了,可是卻不是她,女孩把一個粉紅色的信封交給他說“這是星兒讓我交給你的,還有這個瓶子”男孩接過信封和小瓶子“她呢?為什麼沒來。”女孩仔細的看了男孩一眼說“你看了信就會知道了,你是個不錯的男孩,難怪星兒如此的愛你,保重!”女孩說完轉身就離開了。男孩重新坐到了石椅上打開信,裏麵這樣寫道:
心:
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得了白血病,當我知道我沒有多長時間的時候,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賣許願瓶,我把我親手做的許願瓶賣給真正需要它的人,然後在我離開的那一天我會把這些願望都帶到天堂希望能實現這些人的願望,如果我能到天堂的話,你說我能嗎?不要難過,在遇到你的那天起我才知道世界上原來有那麼美好的事情,那時我才真正了解到我真的不想離開。請原諒我對你的隱瞞,我知道你應該是開心的,你的童年,你的理想,你的人生還那麼長,我真的很希望能永遠陪在你的身旁,可是這一切是多麼的渺茫啊,對了,還要告訴你一件事,在我送你這些許願瓶裏麵的水,其實都是我的眼淚,我希望它們同樣能帶給你幸福你可以打開瓶子看看紙筒裏寫的字了,不過要小心,不要把我的眼淚弄灑了,否則我可不饒你,嘻,傻瓜,看到最後我送你的瓶子了嗎?
知道為什麼裏麵沒有裝滿我的眼淚嗎?因為我知道你現在在哭,所以不能浪費快把它們都裝進去,那是唯一屬於我們的瓶子,隻許哭這一次了,以後都不要再哭了,那樣我會傷心的。
——永遠在你身邊的星兒敬上
男孩看完了這封信已經淚流滿麵,他回到家中打開了星兒送他的所有許願瓶,他與星兒僅僅有十天的時光,第一天星兒送他的是心狀的瓶子,隔天送的就是星狀的瓶子,隻有這兩樣瓶子,當時他還問星兒為什麼隻送他這兩種形狀,星兒總是甜甜的一笑,然後指指心的心髒和自己的心髒,說“因為這裏隻有你和我!”。
第一個紙條寫著“與你相遇是我人生最大的快樂,願你永遠幸福!”
第二個紙條寫著“聽你的人生故事是我最幸福的時刻!願你永遠快樂!”
第三個紙條寫著“喜歡上了你的聲音,它在我耳邊揮之不去!”
第四個紙條寫著“漸漸喜歡與你的相處,喜歡你胸膛的溫度!”
第五個紙條寫著“你的微笑隻對我綻放,那是我最滿足的時刻!”
第六個紙條寫著“每天與你分手時真怕明天不能與你相聚,因為我會想念你!”
第七個紙條寫著“看見你我會臉紅,你的微笑令我心醉!你會嗎?”
第八個紙條寫著“這不是什麼甜言密語,隻是我的真心,我愛上了你!不知是悲是喜!”
第九個紙條寫著“我每天都在努力,希望爭取能多與相處的時間,我不願放棄!”
第十個紙條寫著“愛你,我永生難忘,心,抬頭望望,我在那裏看著你!”
在信封的背麵女孩這樣寫到“對於我們來說記憶是飄不落的日子永遠不會發黃。相聚的時候總是很短,期待的時候,總是很長。歲月的溪水邊,撿拾起多少閃亮的詩行,如果你要想念我,就望一望天上那閃爍的繁星,那裏有我尋覓你的目光!”男孩含著淚抬頭輕輕的仰望,找尋那顆屬於他的目光!
玉鐲
瑪格麗特杜拉絲15歲的時候,她母親送給她一對玉鐲,那還是在越南,湄公河上戴帽子的少女,渡輪上遇見她的中國情人。
她一直戴著母親的玉鐲,那玉鐲子的記憶,不止是母愛吧,還有初戀的中國情結?
我看見70高齡的杜拉絲,蒼老的手腕上那晶瑩碧綠的玉石鐲子,那隻手指著大海,她母親以前想征服卻慘遭失敗的大海,另一隻手挽著年輕情人的臂彎,很年輕的情人,小她40歲。
那個年輕人自從29歲讀到杜拉絲的書以後,就不再讀別的書,從此靈魂出竅,成了她的奴隸,或者說是她的文字的奴隸。
記得愛爾蘭詩人葉芝寫給情人的詩嗎?《當你老了》,其中有這樣的句子:
“多少人愛慕你青春紅潤的容顏隻有我一個人愛你那衰老麵龐上痛苦的皺紋……”
這種愛,隻有雅恩。安德列雅做得到,隻有杜拉絲這種女人的靈魂能夠抹平歲月的皺紋,令愛情的玫瑰芳香依舊。
有一年,杜拉絲身體嚴重衰竭,昏迷中倒在地上,打碎了手腕上的玉鐲。
她母親當初告訴她:玉鐲子不能被打碎,不吉利的,萬一碎了要找個地方埋好,才能保佑自己平安。
於是,趁杜拉絲還在醫院昏迷,她的女友和情人幫她掩埋了玉鐲的碎屍。
讀這個故事,我很小心地拿出抽屜裏的玉鐲,戴在腕上。也是母親送給我的,也是那種溫潤晶瑩的綠,裏麵是些飄渺的玉絮。
有人說玉通人性,貼身戴久了,裏麵的絮狀物會有變化,光澤也會變幻。
都說玉無價,曹雪芹讓他最喜歡的人的名字都帶“玉”字,賈寶玉,林黛玉;而薛寶釵,“釵”非金即銀。
那玉鐲,我常常隻在夏天戴,隻戴一隻,在左腕上。
夏天,無袖連衣裙,裸露的手臂,一隻玉鐲的涼意,沁人心脾。
愛情的忠告
聽過這樣一個很古老的故事。一個勤勞本分的農民,當然是個小夥子,家裏很窮,又無親無故,無人為他洗衣做飯,生活困窘。但愛美之心他也有之,便買來一張美人畫,貼在茅屋的牆上。他也許常望著它出神吧。
有一天他下地回來,發現飯菜已經做好,而且還熱乎著。雖然感覺奇怪,他還是吃了。一連三天,天天如此,到了第四天,他想弄個究竟,於是假裝扛鋤下地,早早就溜了回來悄悄趴在門縫向裏偷看。哇,不得了!畫上的那位美人仙袂飄飄,從牆上冉冉落地,準備為他做飯。他一陣狂喜,推門衝了進去,把美人嚇了一跳,連忙轉身轉飛回畫中,但為時已晚,被他雙手抱住。他非要與她成親不可。美人初時不肯,後來勉強同意了。但提出一個條件:“下雨天我不能出外幹活”。這算什麼條件?年輕人爽快地答應了。
日複一日,月複一月,兩個人過著幸福愉快的生活。有一天忽然下起了大雨,女人想起醬缸還沒有蓋,便催促進派男人出去蓋一下。男人不肯動,女人隻要自己去了,結果被雨一澆,貼在了醬缸上。
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是非常容易的事,關鍵是否能持久。
在報上看過這樣一則故事,一直不能忘懷。
故事講的是小兩口,有了孩子之後,他們開始了分床而居的生活。白天對工作疲憊而緊張的招架,晚上對孩子單調而忙亂的操勞,使二人之間的話越來越少。
“我有個鄭重的要求。”女人首先意識到了他們之間潛伏的危機。一天,她對男人說。
“什麼要求?”男人漫不經心地問。
“每天抱我一分鍾”。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笑了:“有必要嗎?”
“我提出了這個要求,就證明十分有必要;你發出了這個疑問,就證明更有必要。”
“情在心裏,何必表達?”
“當初你要是不表達,我們就不可能結婚。”
“當初是當初,現在不是更深沉了嗎?”
“不表達未必是就深沉,表達了未必就矯飾。”
兩人吵了起來,最後,為了能早點平息戰爭,上床安歇,男人妥協了。他走到床邊,抱了女人一分鍾,笑道:“你這個虛榮的家夥”。
“每個女人都都會對愛情虛榮。”
此後,每一天,他都會抽出個時間抱她一會兒,有時是一分鍾,有時是十分鍾,有時甚至是一個或幾個小時。多次抱過她後,他都會開玩笑說:“我又完成今天的任務了。”
“愛的任務是幸福的任務,總有一天你會明白。”女人說。
漸漸地,兩人的關係充滿了一種新鮮的和諧。在每天擁抱的時候,雖然兩人常常什麼也不說,但這種沉默與未擁抱時的沉默在情境與意味上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終於有一天,女人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長期進修。臨上火車前,她對他說:“你終於暫時解脫這個任務了。”
“我怕我會想念這個任務呢。”男人笑道。
果然,她到學院的第二天就接到了他的電話:“愛的任務是幸福的任務,我明白了。”男人的聲音在電話裏異常溫存。“每天我都要打一個一分鍾的電話給你,就像我每天一分鍾的擁抱。你可以接,也可以不接,隻要你聽到那鈴聲,想到我,我就滿意了。”
女人的眼睛頓時溢成了兩汪深深的泉水。
的確,對於相愛的男女來說,激情飛越的碰撞之後,婚姻質樸得如一位村姑。人們常常以“平淡是真”為借口,逃避對長久擁有的那份感情的麻木和粗糙,卻不明白,如果我們像習慣於一天天冷落愛情那樣,習慣於一天天地去經營愛情,那麼,放在我們掌心和胸口的愛情,就絕對不會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