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一百零九章 衝擊(1 / 2)

“誰?”

被子裏的人驟然驚醒,一股熟悉的味道讓她在問出聲的同時已經知道來者的身份。

“玉兒,是我。”

隨著忩狐彪的應聲,帳內被鋪抖動聲,衣料摩擦聲不斷,間著傳出忩狐紅玉的嬌呼聲。

“彪,別這樣,小蘭在隔壁呢!”

“我已經打暈她了,打雷都叫不醒。”

丈夫的聲音伴著粗重的喘息,忩狐紅玉知道他今晚想要她。可是她不想每次都是忩狐彪在忍得受不了才來找她,平日裏他們都沒有同床共枕,就算他事事聽著她依著她,但還是不像正常的夫妻。而且每次他來的時候都要喝有幾分醉,身上帶了酒氣。

“嗯?怎麼今晚的衣服這麼難解?”

即使微醉,忩狐彪的動作依然溫柔,和他粗獷的外形根本不相符,通過他的動作,感受到他在意自己的忩狐紅玉覺得很是心疼。以前她以為忩狐彪是迫於父母之命才娶了自己,因為他每次都把自己灌醉,後來她又想,或許忩狐彪有點喜歡自己,因為他即使喝醉,對她都是極溫柔極溫柔的,所以在知道他瞞著她出軌的時候,她雖然生氣,但一想到平日他對她的種種好,還是原諒了他。直到她見了李公子,從那位公子口中得到一個她怎麼都想不到的答案,更重要的,是她覺得,自己更願意相信那位舉止不凡的公子告訴她的。

忩狐彪的觸手已經探進妻子的單衣內,卻發現又碰上另一個障礙,手被握住了。

“相公,你等等。”

這時候,是該嚐試李公子教給她的方法了。

她和李公子第一次見麵前,她還以為會見到一個持才傲物、目中無人的傲慢公子。見了才發現自己的猜想是錯誤的,他有著讓人安心的微笑,言語中帶著讓人深信不疑的自信。在她沒透露任何口風之前,他已經能說出彪平日對她的一些隻有她才知道的細節,盡管有些不是愉快的事情,但從他口中說出來並不會讓她覺得難堪,而且聽話者很自然就信服他所說的。是以她才會考慮他的建議,並把他的建議告訴自家相公。

沒料到從沒對她大聲說過話的忩狐彪居然對她發脾氣,對她同意在一個陌生人麵前坦言他們的夫妻生活覺得很不可思議。可是她在和李公子聊天的時候,並不覺得把夫妻間那麼隱秘的事向另一個人透露不適合,當然與其說是她覺得,不如說是李公子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位大夫,跟大夫述說病情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再者,這位大夫好像比她還擔心和他們有過多瓜葛,定出的規矩明顯就是要跟他們劃分界限,比如三天會診一次,其餘時間不得私下找他;一次約談不會超過半個時辰,不得擅自提前也不能強行延後。這霸道的規矩非但沒有讓她排斥,反而讓她更相信這位和即墨族族長、四隅城城主私交甚深的李公子能幫她解開彪的心結。

彪的反對李公子是知道的,所以他教給她更大膽的嚐試,她是覺得要她怎樣都無所謂,隻要能幫到自家相公就好。

忩狐紅玉起身欲鑽出被窩,忩狐彪急忙箍住她。

“玉兒要去哪裏?”

不舍中透著小心翼翼,忩狐紅玉聽了心裏有些發澀。這是李公子說中的一個事實,在求歡的時候,彪總是顯得格外小心,和他的外形完全不相稱。而她會答應嫁給他,卻是因為他粗放的外形,誰知他卻“表裏不一”,婚後難免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