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慕容楓便帶著一眾手下風風火火地趕到了這裏,並且很快就聽著比狼嚎還難聽的劉行長這裏。
拿著手電一照,慕容楓訝異地挑眉,“喲嗬,這不是劉行長嗎?你怎麼光著下身出現在這裏?是不是那天luǒ奔沒有玩夠,所以跑到這裏來耍騷了?嘖嘖,好像子孫根已經被弄壞了?”
他鄙夷地拿著一根棍子隨便撥了撥劉行長那唯一還連著一點點的子孫根,直接挑斷了。
本來就剩下抽搐和哀嚎的劉行長更是冷汗淋漓,尖叫一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慕容楓對身後的人說道:“去,把他的孽根直接丟到狗窩裏,喂了狗算了,看看明天會不會被毒死。要是狗被毒死了,那就把劉行長的屍體再弄出來鞭屍一百下。”
言下之意是,今晚劉行長必死無疑!
雖然不曉得劉行長為什麼得罪了姬禦北,但慕容楓向來是對這種殺人的行動非常感興趣。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把劉行長拎起來,手裏拿著一隻消音手槍,走上前妖嬈淺笑,拿著手槍在他的太陽穴、心口還有其他致命的地方比劃了幾下,“你說,我是先給你全身上下都來幾槍呢?還是直接崩了你的太陽穴或者心口算了?”
“嗚嗚——嗷嗷——”劉行長驚恐地搖著頭,苟延殘喘地望著慕容楓,希望他能夠手下留情。
“不會說話了?嘖嘖,真沒意思,還是送你心口一槍吧。”慕容楓雲淡風輕地說完,手槍已經扣動扳機。
劉行長渾身一震,隨即瞪大眼睛,再也沒了聲息。
“去去去,把這廝直接丟到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方,省得老子麻煩!”慕容楓嫌惡地看了一眼瞬間就死翹翹的劉行長,轉身便走。
真是的,一點挑戰意義都沒有,這麼快就死了,沒勁。
唔——還是回去好好跟美女繼續嗨皮嗨皮吧,說不定可以讓她多來幾次高一潮呢……
酒店內,權若水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竟然窩在齊睿的懷裏睡著了。
齊睿將她放在床上,心疼地看著還死死護著胸部和下身的手,輕歎一聲,去浴室裏準備好了溫熱水,再度回到床前,把權若水的衣服緩緩退下,好在她的衣服都被撕扯得差不多了,倒是也不難脫下來,要不然光憑她兩隻手的姿勢,也不好脫。
最後,齊睿把她小心的抱起來,緩緩走向浴室。
與她一同進入雙人浴缸裏,一點點為她清洗著頭發,臉,還有身上。
這一刻,他的眼裏沒有情一色的yù望閃爍,有的隻是對權若水深深地疼惜。
直到現在,他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跑出來,就是莫名覺得自己太過焦躁,不該因為權若水故意拿話激他,就生氣地潑了她一臉酒,還讓她滾開。
好在真的追出來了,否則權若水要是真的受了委屈,以她的烈性,絕對不會讓深巷裏的那個人渣有好下場的,她勢必會玉石俱焚。
昨晚權若水雖然也失一身於自己,但那也是出於酒醉後心甘情願的狀態,與剛才差點遭到qiáng暴bào有明顯的不同。
齊睿停頓了一下,雙拳緊緊地攥到一起,她究竟嫁了一個怎樣糊塗的男人,竟然總是對妻子不管不顧!而她又究竟愛上一個如何自私自利的男人,也任憑她在各大企業之間流連,還時不時地要忍受騷擾。
齊睿更難以想象,往日的權若水究竟是如何挺過來的,居然可以做到不會讓任何人真的占到便宜。
那個劉行長的話言猶在耳,權若水最後的反抗和拒絕也被他全數聽了去,此時此刻的齊睿腦子裏一片混亂,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以他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家世和自身都更加完美的女人來作為妻子,他卻偏偏隻對權若水一見鍾情後,還發生了關係……
良久,齊睿抱著權若水出了浴缸,輕輕地為她裹好浴巾,又放在床上一點點的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