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讓我去?”白淨錯愕地眨了眨眼睛,現在姬思雅不理會慕容楓,雷揚又在幫姬三少查詢那天安千晨被擄走的事情,便隻剩下他這個新上任就各種悲催的雨堂堂主了。
鬱悶地聳了聳肩膀,把手裏的藥物一扔,站起身來無奈地說道:“好吧,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你罵誰呢?嘴巴放幹淨點!”姬思雅最近臉色也不大好,逮著他們幾個就亂使脾氣。
三哥看得安千晨很緊,她也找不到機會再下手,隻能幹看著。
而雷揚那邊又一直在調查著,姬思雅心裏煩躁極了,她找不到任何對自己有利的地方,唯一雇傭來的廢物冒牌貨又總是在姬家裏跟自己過意不去,真是鬱悶透了。
“……”白江和慕容楓嘴角一抽,“我去”這個詞也沒多嚴重吧,何況白江也沒那意思。
二人惡寒地對視一眼,果斷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條信念:最近不要惹姬思雅,否則會被噴死。
就在這時,姬禦北快步走了進來。
見到二人鼻青臉腫的模樣,冷哼一聲,“你們幾個都到會議室來,我有事情要吩咐。”
“是。”白江如獲大赦,立即蹦得老高,對姬思雅歉意地遞了一個眼色,不好意思,姬三少有事,我就不陪你去了。
姬思雅咬牙瞪了他一眼,負氣地走在最前麵進了會議室。
姬禦北的手背上是剛讓冷情上好的藥,他揍了二人一頓,自己的手也不吃香,現在還有些酸痛。
睨了他們一眼,雙手環胸靠在轉椅的椅背上,冷哼著說道:“慕容楓,為什麼讓你把尉遲涼跟******的關係透露給夏侯敬,他卻還沒有任何動靜?消息有沒有誤差?別又弄得亂七八糟,最後還得淩天集團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慕容楓捂著吃痛的臉頰,哀怨地望著姬禦北,無奈地說道:“大哥,這也不能怪我,我確實是保證消息到了夏侯敬那裏的。但他天生就狡猾陰險,根本不讓我們窺探他的真實想法。”
“三少,我可以作證,我們是同時得到消息,說夏侯敬已經得知了尉遲涼是******的創始人一事。”白江附和地說道。
姬思雅心中一沉,三哥又要打擊尉遲涼,說穿了還不是為了安千晨那個臭丫頭?這幾個月來,三哥為了一個安千晨,已經做了太多離譜的事情,他沒有自覺,那可不代表她不知曉。
她蹙眉沉聲說道:“三哥,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太過著急。說不定夏侯敬是要等徹底查清楚以後才會動手,屆時再收拾尉遲涼。你這樣冒然行動,隻怕會擾亂咱們三方之間的微妙關係。三嫂那麼在乎尉遲涼,如果被她知道是你在一手操控尉遲涼的命運,一定不會原諒……”
“閉嘴!”姬禦北陰鷙地目光從三個人的臉上剜過,他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這件事情就你們四個堂主和我知道,剩下的幫眾都不曉得其中的利害關係。如果誰敢透露出去的話,我先拔了那人的舌頭,然後再剝皮抽筋,絕不姑息!”
說到這裏,他凜冽地目光停在姬思雅的臉上,“思雅,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姬思雅心中一驚,三哥這話分明是在警告自己不許亂說,她負氣地垂下頭,悶悶地說道:“難道在三哥眼裏,我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但是,垂下的眼眸裏閃過一抹狠戾地決絕之色,三哥竟然屢次為了安千晨的事情而訓斥和警告自己,那她在他的眼裏又算是什麼?區區一個安千晨就總是騎到自己的脖子上來撒野,簡直太不像話了!
姬禦北悶聲冷哼,揶揄地說道:“我沒說不信任你,如果不信任你的話,也不會一直對你委以重任。隻是希望你公私分明,更不要心存什麼不該有的想法!”
“知道了!”姬思雅清冷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