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西餐廳裏吃了些東西後,尉遲涼便把她送回學校了。
在她臨下車前,尉遲涼溫聲說道:“對了,嫣兒,傍晚我接你去尉遲家吃飯吧,我早上離開家時,已經吩咐廚房好好地做頓飯,晚上我們好好喝一杯。”
“真的?”安千晨眼裏閃著激動的神色,興奮不已地點了點頭,“這還是你第一次邀請我去尉遲家呢,好,我記住了!”
說完,她湊上前對著尉遲涼一吻,開心地下車了。
尉遲涼搖下車窗,深深地望著安千晨遠去的身影,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良久才重新把車窗關好,開著車緩緩離開。
藍牙數據線接通後,尉遲涼對電話裏陰沉地說道:“查得怎麼樣了?夏侯敬那裏有沒有線索?”
“沒有。”蕭逸輕歎一聲,無奈地說道,“那老家夥就好像是已經發現我們暗中監視的人似的,最近特別循規蹈矩,很少出現在我們視線中。就連他坐車出去,也是從不在我們麵前露麵。這老狐狸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還得繼續觀察。”
尉遲涼煩躁地皺起眉頭,暖暖究竟去哪裏了?這丫頭消失了好幾天,完全不是正常的現象,絕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
他眯起眼睛,煩躁地想著各種可能性,隨即戳定地說道:“他應該沒發現我們,但絕對知道有人監視。你暫時先把那部分人撤出來吧,晚上我會通過他女兒來試探他的。”
“好,那你也小心些,千萬別掉進美女的溫柔鄉裏。”蕭逸打趣地說道。
“怎麼會?我恨不得把那個老家夥氣死,卻又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裏。”尉遲涼輕蔑地笑了笑,隨即掛斷了電話。
最近夏侯敬都沒有給他打過電話,這讓尉遲涼感到很不安。
以往夏侯敬總會打電話催自己過去接受他的虐歡,但這些天卻異常的平靜。
尉遲涼翻出電話本,厭惡地看著夏侯敬電話那一欄,從心裏把他詛咒了千百遍。
父母離奇的死亡,絕對跟夏侯敬有莫大的關係,他極有可能就是罪魁禍首。然而法律和輿論偏向一邊倒,對自己沒有任何利益。
而夏侯敬在社會各界盤根錯節的勢力那麼多,他還是沒有辦法與之完全抗衡。
淩天集團。
慕容楓鼻青臉腫的模樣甚是可憐,白江正在給他上著藥,他卻還呲牙咧嘴的叫嚷:“嘶——你悠著點兒,老子痛死了知不知道?萬一破相了那可怎麼辦?老子還要拿這一副傾國傾城貌去釣美人呢!”
“你就少貧一會兒吧。好不容易不用去印尼了,還不快燒高香嗎?照我說,挨頓揍已經算輕的了。要真去了印尼,看你回來後被折騰成什麼樣子了!”白江鄙夷地說道,剛說完,他嘴角的淤青又疼了起來,索性把手中的棉簽一扔,懊惱地說道,“慕容楓我去你大爺的!你平時有那麼多妞等著爬y上你的床,讓她們來給你上藥怎麼了?小爺臉上的傷還沒人給幫忙處理呢,你倒挺會支使人!鬧了半天,小爺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慕容楓嘴角一抽,他到現在才發現?真是白癡死了。輕咳一聲,吊兒郎當地說道:“你是堂主裏最年輕也是最新的一個,理當為我們老堂主服務啊。”
“我呸!人家思雅比我年紀小,你怎麼不讓她服侍你?”白江輕啐一口,輕蔑地瞪了他一眼,對著鏡子自己上藥去了。
慕容楓鬱悶地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想這樣的,但思雅最近一直不願意搭理自己,正好他也懶得去觸她的黴頭,也就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的。
就在這時,姬思雅揚著下巴走了進來。她快步走到白江麵前,冷哼一聲,揶揄地說道:“知道嘲笑三哥的下場了吧?活該!等會兒上完藥跟我出去一趟,分舵那邊出了點事情,需要及時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