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早猝不及防,低聲驚叫了聲,急忙並攏了腿,隻是那裙底的風光已是盡數入他眼中。隻聽楊昊低聲曖昧笑了幾聲,有些惱羞,扯了條被子便將自己連頭蒙了起來。原來她那裙底裏穿的是條紅色的無檔褻褲,卻是方氏拿了過來硬要她穿上的,說是那些新嫁娘的規矩,一來是教新娘不用完□裎以免害羞,二來是覺那男人更喜這樣半遮半掩的情調。她卻似是忘了自家女兒並非是頭嫁娘。
楊昊方才不過一個晃眼,依稀已是瞧見那裏露出的白馥馥鼓蓮蓮一片,又墨草叢生,哪裏還忍得住,一下掀開那被子,自己便是壓了上去,摸索著探到她那裏,感覺已是滑膩膩一片沾花上雨的,分開了她腿便猛地進入,卻突地吃了一驚,停滯了下。
顧早正有些情動,在他進入那一霎那,卻是覺著一陣仿似初夜般的火辣辣的疼痛,悶哼了一聲,那身子便反射般地要縮了回來。偏那楊昊隻是覺那花處溫緊香滑口賽蓮,竟是無法再停了,一手攬住她不堪盈握的腰肢,一手托住她圓肥突翹的臀,一下破了阻障,直衝到底。
顧早強壓下了心中的驚駭,閉了眼睛,有些僵硬地承受著那來自她身上這男人的愛。他也似很快便從那驚異中恢複了過來,低頭一邊含住了她的唇,一邊繼續抽拽,隻是比起起初時輕柔了許多。
那楊昊忍了這麼久方得償所願,方才在顧早口中之時便是忍住了才沒泄,如今哪裏還熬得住,沒多久便盡數釋放了出來,一下竟是覺著這人間美妙**,莫過於此了。
顧早覺著他終是靜止了下來,這才微微張開了眼睛,卻是直對上了他的,見他眼神裏似是有驚詫,有歡喜,又有絲難以置信,自己心中更是沒底了起來,微微側過頭,想要避開他眼睛。卻是被他輕輕親了下鼻頭,又移到耳邊柔聲問道:“方才是怎麼回事?你不是……”
顧早心中念頭亂轉,隻半天也想不出個由頭來,正期期艾艾著,楊昊卻以為她是害羞不願言說這其中內由,便也不再追問,隻一邊親吻著,一邊啞聲道:“二姐……”
顧早覺他身下又是□起來,又見他望著自己的眸光變深,忙攏了腿搖頭,自己朝裏翻身過去。楊昊知她怕痛,隻得自己忍了猛浪,一邊臂膀叫她枕了,另一手穿過她腰肢緊緊抱住了,手掌覆在了胸口,親了一口她黑鴉鴉堆在自己麵前的長發,這才說道:“明日五更便要起身拜堂,如今已近四更,先放了你過去……”
顧早聽他嘴裏這樣說著,那手卻是動個不停,先胸口處一陣揉捏細撚,又移到身下將她方才還在身的那褻褲給褪了去,臀後隻覺他頂了過來在那腿間不住挨挨擦擦,卻是軟中帶硬,硬中有軟的感覺,哪裏還睡得著,自己倒是被擾得有些心慌氣短,忍不住回頭微微蹙眉看他一眼道:“你方才不是說放過我去,這樣叫我又怎睡得過去”
楊昊被她嗔怪,反倒是一下將她翻身過來,眼睛溜過她瑩潤彈綿的胸口,笑嘻嘻道:“娘子說的是,你睡不著,我亦是睡不著,索性再來一次?這次定不會教你再痛……”嘴裏一邊說著,一邊已是壓了上去。
顧早無奈,心知這人方才嚐了甜頭,不教他盡興,這夜隻怕都沒法睡了,隻這次確是沒方才那般不適,漸漸反倒是被他弄得有些暢快,忍不住亦是情動起來,緊緊抱住了楊昊的肩背。那楊昊眼見著身下她或蹙或顰的模樣,聽她嬌喘低吟,入他眼中落他耳中,皆是萬種風韻,千般情趣,又覺著自己那裏似是浸在裏麵吐出的熱液中,甘美不可言,哪裏還止得住,一直折騰到了四更多天,直到顧早討饒了無數次,這才終是勉強放過了她。顧早倦極,被他摟住,很快便是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揮汗如雨碼了全章JQ……,不安地等著上蟹……
專欄專欄,包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