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化學習也正在加重我們背後的包袱,我們不僅要去學習文化知識,還要經曆一場又一場的殘酷訓練,我還要抽空到射擊訓練場上練習射擊,我那段時間似乎除了訓練學習之外也沒有多少時間在給母親打電話了,而學校規定除了直係親屬可以電話聯係之外,其他人都要求書信,來這兒的第二天到現在我一共給曉靜寄過三封信,而如今已經沒有時間了。
雖然這裏白天風沙不斷,但是夜幕降臨的一瞬間滿天星空,月亮也總是沒有缺口的,最近也總會看到流星,大家說看到它可以許願,可我的願望卻沒一個能夠實現的。
每天重複著枯燥著繁忙著,一天又一天那段時間過得雖然辛苦了點兒,但是就像一眨眼就能過去一樣,就這樣臨近春節。
我專門問過老學員,他們說我們隻有在這兒度過兩年之後才能回家一次,而且一次隻有三十天的時間,也就是說我們在這所學校四年裏隻有兩次回家的機會,而且隻有六十天,是的,這兒的確像是監獄。
誰知道以後這裏會發生什麼呢?而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是釣魚島,至從今年九月七日上午一艘日本海上保安廳巡邏船撞翻中國漁船事件後,兩國爭端不斷,釣魚島從古至今就是中國的固有領土,而我國有充分的曆史和法律依據,但是日本無視大量曆史事實,日本卻聲稱釣魚島是他們的固有領土。
他們的確忘記了他們曾經在中國犯下的滔天大罪,而現如今中國正在進入崛起階段,我相信敵人不會再在我們麵前猖狂多少年了。我保證!
那時候的學業生活非常艱苦,我們經常需要在某個教室呆上十幾個小時來學習,主要學習軍事裝備和坦克車裝甲車直升機等等的理論知識,還要拿下英.法.德.俄.日四種語言,當然是要求我們這幾年在秘密基地學院學習的根本基礎,如果在考核的時候沒成功,那麼他就會被遣送到八大軍區其中一個軍區做文職。(這才是最要命的。)
除了曹文山上尉任職我們的主導員外,第二年的時候還有五六個外語教員,他們也都是在我國內教師界的精銳人才,不過也都已經白發蒼蒼了,我們通常管他們叫教授,或者是先生一類的稱呼。
充實的生活環境,讓我早就忘記了和外界聯係,就像我的工作單位就在這裏一樣,沒日沒夜的工作鍛煉學習,當我的外套被擰出大量汗水的時候,我知道我隻能前進,我不能半途而廢,艱苦卻可以讓我認識到這一點,而這所學院卻成為讓我從一個不懂事的男孩兒,轉折成為一個會思考的男人了。
這裏也經常可以被稱作“男人的第二天堂”我的母校,或者這裏已經不是什麼學校了,而是真實的部隊軍事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