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山上尉說過,一旦心中的信仰爆發出來,它就能演化成一股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能夠做成很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是的,為了做一個和父親一樣出色的特種兵,我做了很多準備,多少日日夜夜的艱難,沒來學院的時候我已經開始對自己的身體素質做了嚴格的自我訓練,每天我都要用五個小時來鍛煉身體,比如說跑上10公裏比如做五個小時的俯臥撐,還要堅持偶爾去爬山。
記得幾年前的大雪紛飛的那段歲月,我頂著大雪跑完了我從沒跑過的二十公裏路,就是憑借著上尉所說的那種信仰吧。
幾千人的學院此刻沸沸揚揚的,由於軍事演習月快到了,學院裏的官兵在籌備著,那是第一次我參加這樣的演習,而在學院的第二年我們接觸到了這樣的演習,酷似電影中的槍戰片和戰爭片,而學院的軍事演習也都是實彈演習。(在那個地方每個人都是一樣的,不能憑著你是未滿18歲的少年,他們就會給你一些特殊照顧,所以每個學員都被視作是男人)
在過去的幾天裏,曹文山上尉為我們講訴了巷戰,還給我們提到了格羅茲尼巷戰,一場被稱作世界上最殘酷最血腥的戰役之一。
巷戰就是大家稱作的城市戰,城市的街巷或者房屋之間的爭奪戰。
格羅茲尼巷戰是發生在越戰後的一場俄羅斯與車臣非法武裝之間的戰爭,防守的車臣武裝分子對進入格羅茲尼的俄國軍隊致命打擊,據說突入格羅茲尼的俄軍一個團的兵力,僅剩下1名軍官和10名士兵活著離開了,26輛坦克被摧毀了20輛,120輛裝甲車也損失了102輛,格羅茲尼城內俄軍官兵屍體腥臭味散布全城,甚至車臣分子還拿他們的屍體做掩體,這場戰爭又有人大膽說就像是當年的斯大林格勒。(俄軍一共發動了兩次進攻,均失敗,據說俄軍的這次總指揮官馬洛費耶夫少將也在進攻中被車臣分子狙殺,無可奈何下俄國總統葉利欽下令將格羅茲尼轟平,但這塊彈丸小城卻成為了俄羅斯軍人的痛。)
格羅茲尼之戰主要是靠著城市的設計,簡直就是為防守而建設的,到處都是堡壘易守難攻,和複雜的地形,坦克進入狹小街道的時候還會被夾在中央,俄軍士兵就會被車臣的狙擊手一一“爆頭”,這也很像是在打遊擊戰,反坦克導彈應付坦克,狙擊手對付俄軍士兵,最後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這是我來學院的第二年的冬天,據說有很多人都因為體力訓練強度大的原因受了傷,昨天是演習的第一天,在過去的一天裏有一個學員由於在演習場上的一處破舊屋頂上踩空,結果摔斷了左腿,檢查說他的左腿是粉碎性骨折。
實彈演習危險性高,而且分為紅藍兩軍,我和譚方明被調到了藍軍的B2小隊,演習場地就是模擬巷戰場,一個很真實的小城鎮,不過就像被敵軍洗劫一空的狼狽,壞掉的坦克車被炸成兩截的直升機,一切都好像那麼的真實,其實參加演習之前,曹文山上尉曾經帶我們來過這個巷戰演習小城,廢墟一樣的小城,紅軍是防守方藍軍是進攻方,我想這裏到是和格羅茲尼差不多吧,如果強攻我們一定會被收拾的很難堪,也許還會有其它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