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城。

某家大排檔內。

一名三十出頭的肥胖青年男子,拿著一瓶啤酒喝得迷迷糊糊,滿臉頹廢,嘴裏還念叨著:“彤彤,彤彤,沒了你我該怎麼辦呀……”

這名的頹廢胖子身後正站著一名穿著花襯衫,梳著背頭,一副花花公子模樣的青年男子,這名男子看著頹廢的胖子無奈搖了搖頭,這已經是他第七天出來收拾殘局了。

“啪嗒!”

周子誠點了根煙,拍了拍死黨高磊的肩膀安慰了他一句:“她瞞著你跟別人二胎都顯懷了,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你不懂,她對我真的很用心。”高磊聽到這話卻不以為然,反而一臉的深情。

周子誠愣了一下,鄙夷的說道:“用心?別人都在用力了。”

“……”高磊聽到這話酒都醒了大半,整個人差點自閉了,看著周子誠的眼神滿是幽怨,心想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看著現在這個一副渣男相的周子誠,高磊突然有些懷戀大學時期的他,那時的他陽光帥氣,還是一名純愛黨,牛頭人戰士。

沒想到跟他那個從校園到婚紗的初戀陳晚檸離婚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每天一下班就流連在各種娛樂場所裏消遣,還仗著那張顏值不輸冠希的帥臉,去大學裏跟一些涉世未深的女孩交流學習知識。

都不知道被他禍害了多少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現在說話還一套一套的,怎麼紮心怎麼來。

“別裝憂鬱了,你想想張文傑,他舔了林妍妍九年,從百京舔到陽城,初中舔到大學,結果連手都沒有摸著就被顧芷珊那個拉拉掰彎截胡了,你比起他可好多了。”周子誠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張文傑是他們大學的舍友,百京本地人,父母還是做小生意的,家境非常不錯,就是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女人,結果被白白耽誤了這麼多年。

說起這事,他至今也很想笑,他見過很多男同胞被另外一個男同胞挖牆角,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一個拉拉挖牆角的,還是活生生掰彎挖走那種。

“哈哈!”

“張文傑這家夥確實是比我慘多了,要是輸給一個高富帥也就認了,關鍵這貨居然輸給了一個拉拉。”高磊本來都快自閉了,聽到這話頓時心情頓時便好了起來。

他想,自己好歹差點跟彤彤確認過關係,張文傑舔了他的女神林妍妍那麼久,可是連個手都沒有拉過。

“張文傑輸得可真不冤,顧芷珊那個婆娘,在魔都市中心有三棟商業樓,銀行卡裏麵的數字起碼9位起步,他能跟人家碰嗎?”周子誠聽到這話隻是搖了搖頭,隨即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靠!她這麼有錢?!”高磊聽到這話吃了一驚,整個人從椅子上挺了起來,還腳下還滑了一下差點摔了下去。

“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她錢再多跟你有毛線關係。”周子誠連忙扶住高磊,隨即一臉鄙夷的說道。

“魔都的三棟商業樓呀,這得多少錢呀?”高磊臉上還是十分的吃驚。

“管他多少錢,錢夠花就行了,花不完還不是廢紙。”周子誠白了他一眼說道。

“靠,有個局長母親就是不一樣,這心態還真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比的。”高磊聽到這凡爾賽的話,頓時滿臉鄙夷。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周子誠跟自己都是屌絲,隻不過自己是純屌絲,他是帥氣一點的屌絲,沒想到這狗東西背地裏居然有著一位局長母親,要不是他意外發現,都不知道這家夥要瞞多久。

“拉倒吧,我是我,她是她,別混為一談。”周子誠聞言頓時一臉的嫌棄。

“真搞不懂你,我要是有個在執法局當局長的媽,我巴不得天天掛嘴邊,你倒好,還要跟她撇清關係。”高磊吐槽道。

周子誠沒有接話,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年周子誠的父親意外離世,連個全屍都沒有留下。

周子誠的母親鄭麗芬連陳父的頭七都不給他過完,便已經給他出了死亡證明,並且火速的跟別的男人領證,還帶到了靈堂吊唁。